,却是唯此一家,咱不称王,也并不见得比来历不明的王爷不值钱。诸位说是不是?”
刘玄道:“扶桑国虽是徐福之后人为主,但不论是谁,总应承认自己是中国子民的后人,你们谁真谁假姑且不论,对中国皇帝没有一点敬服之心,先已不成道理。”
吕后道:“刘兄此话甚是。扶桑诸友乃至高句丽国师既然都自认是中国后裔,岂可以外邦而同中国抗礼?何况外邦是否就你们说了算,也还在未定之列。”
刘縯也道:“扶桑之主都未论定,岂可来争中国之主?何先生、徐王爷,你们不如回扶桑去,先论清谁是谁非,再来中国争霸,也还未迟。”
三个中土之人见扶桑二子自相争执,都是一个心思:要趁他们内哄之时,将他们一举在道理上驳倒,先使扶桑二子理亏气短,再攻高句丽国师,自然更是容易。因而他们同时将何、徐二人贬为身份尚未确定的无足轻重之人。
他们的这种意图,何、徐二人岂会看不出来?两人互相对视一下,立时减了仇视之气,多了敌忾之意。
“徐王爷”先道:“何兄,咱们谁真谁假,拿出证据即是,何必让人看笑话?”
何禄道:“王爷所言甚是,就请王爷出示徐公后人的证据。”
“徐王爷”向身边的展雄看了一眼,展雄即以仅存的左臂自身上取出一本册页,大声道:“徐王爷家谱在此。据徐氏家谱记载,徐王爷乃徐福九世孙,徐福长子徐熹八世孙。家谱印章俱全,各位可自看。”
朴赞从展雄手中接过那本家谱,边看边点头道:“唔,果然不错!”
展雄道:“岂会有错?我展雄岂是随便让人使唤之人?只是先师普天之下只推崇徐公一人,徐王爷是徐公后人,我自当为其效力。”
刘玄冷冷道:“只怕这徐氏家谱未必是真。”
展雄怒道:“你说不真,就不真了?”
何禄道:“两位且慢争执。敢问徐王爷,徐公共有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