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确反目了，为什么，因为他们想抢这些孩子们去做身体容器和复制人形？”
“不，这是后来才发生的事情。”姜灵说着，记忆回溯起不妙的景象。
“他们一开始都十分正常，与我交流术法，钻研，可在我们对那种驭灵术法完成研究之后，他们突然消失了。
当我再见到他们时，他们已经变成了那一副可怖的模样。
我也是后来才明白，那个术法的真正用途，是奴役人灵。”
零重表情不禁变得怪异，“这么说来，浮生天这个邪门派的开创还有你的一份？”
姜灵面露愠色，不悦道：“你这是什么话，我要是知道他们如此恶邪，我怎可能会帮助他们研究。再说了，他们使用的并不是我当初研究那一套法门，其中在制作灵王和复制人形这方面，他们远超我太多了，我至今没有弄清楚他们究竟如何做到。”
她眼中有愤恨，“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他们，然后亲手将他们清除，他们不配为人父母！”
零重想，如果姜灵没有骗他，这恐怕就是姜灵所知道的一切。
“浮生天既然如此想要后代们的身体，为什么不直接来拿，以他们的本事，这很难么？”
姜灵看着他，脸上难得露出一种自信的轻佻：“不要小看苗域人的实力。”
“浮生天敢来，必然有来无回。”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夜风阴凉，只穿着单薄睡衣的姜灵似乎感觉到了冷，环抱双臂摩梭着转过头去。
“你作为一个外来者，我告诉你又怎么样？你来苗域不就带瑶芷来学习的？而且以你实力的强大，不惧秘境，不惧浮生天，能瞬息千里，你以为我告诉你这些是有利可图么？”
零重不言，他忽然意识到，这件事对于姜灵来说，应该是一个沉重的秘密。
将这种事情告诉他，只说明一点，姜灵信任他。
看着姜灵这种修为的修士做出害怕寒冷这种不合理的动作，他没去戳破，平静道：“确实如此。”
“罢了，我回去了，浮生天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说罢，少女婀娜的身形消失在屋顶。
零重再次沐浴月华，不多久，心中戾气抚平大半。
从方丈那里得来的修为也有了更为稳固了几分，他现在作为一个死躯，驭灵道士的术法果然对他大有裨益，可惜只是瑶芷还不够厉害，否则他修为增长必然更为明显。
月华不宜吸收太多，他很快也起身返回。
本打算轻手轻脚开门，可灵觉忽然一动，他便开门而入，却见瑶芷坐在床上，直勾勾盯着他。
“做什么？为什么不睡觉？”
瑶芷阴阳怪气地叹了一口气，道：“我哪睡得着，灵躯竟然瞒着灵主半夜去和其他驭灵道士见面，还在屋顶聊了那么久。”
“欸，我灵主位置不保了。”
而后她正色道：“必须要惩罚！今晚你不许上这个床！”
零重忽然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对着瑶芷的小脑袋哐哐就是两个暴扣，发出了咚咚咚的响声。
“你搞清楚你我之间的身份，我只是你灵躯，不是你相公，我就是要娶十个老婆，你也管不着！”
“啊啊啊，我错了，别敲了，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