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机会都没有。
纸张横飞之下,一首首诗词歌赋被记录下来,由其余官员送到外面被天下文人围观。
看台外的文人墨客看到一首首惊世骇俗的诗词送出来,都不禁连声叫好。
“这篇鹊桥仙,简直是寄情词的千古绝篇!”
“还有这篇声声慢,简直愁苦寂寥之极致!”
“这些都是太子殿下写得?”
“这才华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唉,既生我,何生太子?”
“靠,你谁啊?”
直到再也没有诗词送出来,在场众人才终于沉寂,都开始对着那挂满屏风的诗词沉心欣赏。
同样沉寂的,还有里面比试的台上。
秦溪玉脸色煞白,呆坐在座位上,瞪大双眼看着正端着一杯水润嗓子的楚晨。
三百首!
整整三百首千古绝句!
从诗词到歌赋,甚至连骈文都有一篇!
这样的才华,别说文圣,就算是天下文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了楚晨一根手指头。
此时再也没人怀疑诗词的来源是不是楚晨。
整整三百篇,太子殿下就算想抄,也得有那么个篇篇都是惊世之才的人才行!
事情发展到这里,之前那首《渔家傲秋思》究竟是谁写的,自然不言而喻。
在场众人的目光,忍不住都看向了文圣萧茗。
此时文圣萧茗目光呆滞地看着楚晨,脸上的震惊也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羞愧难当。
无地自容!
萧茗苦着脸四下看了看,踌躇着挪动了两步,随后一口老血喷出,直挺挺地仰面栽倒在地上。
“萧老师!”
“文圣!”
“萧夫子!”
秦溪玉,衍空,谢彦霖三人连忙上前围住萧茗。
就见萧茗嘴里还呕着血,颤巍巍地看着秦溪玉说道:
“羞煞也……羞煞也……”
“老朽……枉活一世,妄称……文圣……临死……还丢了这么大的人……”
“羞……煞……”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垂目顿手,两眼一闭。
咽气了!
台上群臣尽皆哗然。
堂堂大周文圣,居然连羞带气,命丧当场!
“活该!老不羞,还敢冒认我们太子殿下的词!”
“什么文圣,我们太子才是文圣!”
“文圣这个词,只怕已经不配和我们太子相提并论了!”
谢彦霖双目赤红,捏着拳头站起身,怒视着楚晨喝道:
“楚晨!你气死萧老师,我跟你拼了!”
说着,提起拳头就向楚晨冲了过来。
却见楚晨毫不畏惧,端起杯子里剩下的茶水泼了过去。
谢彦霖被泼了一脸,正惊愕之时,就见一个耳光再次贴了过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将谢彦霖打倒在地。
楚晨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道:
“想捧臭脚,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
“就你今天做的这些事,足够你陈郡谢家满门抄斩的了!”
谢彦霖捂着脸慌忙看了看四周群臣的脸色,这才站起身,默默站在一旁,却还是怒视着楚晨。
就见楚晨将空杯子放下,看着仍旧悲愤未消的秦溪玉说道:
“长公主,现在你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