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下流禽兽!”时甜汐歇斯底里,又掀开被子坐到窗台跟厉泽琛保持距离,她倔强瞪着男人,泪盈于睫,“你强要我折磨我还不够,现在还要囚禁我,你连街边的疯狗都不如!”
“骂上瘾了是吧?”厉泽琛走前狠狠攥住她的手腕,霸道嚣张大吼“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小丫头片子以为自己是谁?他厉泽琛18岁回到厉家就没被人这样骂过。
张口闭口禽兽流氓的,欠打!
“打死我能满足你变态的兽欲就尽管来吧。”时甜汐杏眼红通通的望向厉泽琛,一副嘲讽的表情点燃男人滔天的怒火。
厉泽琛攥起拳头扬起,在落下的前一秒,时甜汐痛苦阖上眼眸,两行清泪滑至脖颈青紫色的掐痕。
她差点死在自己手里的画面浮出。
心里空荡荡的像被老天夺走天大的宝贝。
这两天不眠不休彻夜照顾她,死女人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砰”拳头落在墙上,墙壁四分五裂,男人有力的拳头陷进去,鲜血缓缓涌出。
厉泽琛盯着时甜汐,黑眸充斥着猩红,薄唇微掀,“时甜汐,从今天起你别想踏出天悦湾一步!”
他没打她。
时甜汐如同受惊的小鹿,害怕咬住唇看向随时随地爆发的男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小茹和小佣人赶到,手里拿着手铐。
“不可以、厉泽琛你不可以囚禁我......”
她边哭边摇头,娇小的身子缩到窗台角落,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抗拒这只银色手铐。
“不可以?整个帝国没什么我不可以的,时甜汐你敢绝食我就囚禁你,你玩不过我!”
厉泽琛居高临下看着她,一把拿过小茹手里的银铐给她套上,眼底的狠绝和阴戾再浓郁不过,颀长高大的身躯充斥着阴霾。
他用流着血的手捏住她的下颚,“时甜汐记住你情妇的身份,别再给我摆出一副清高的姿态。”
说完,厉泽琛不可一世的离开卧室。
时甜汐屈起膝盖坐在窗台,外面的雨很大,猛烈的雨滴重重砸在青色的草坪,她的泪水滚烫滴落在冰冷的银色手铐上。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厉泽琛这样虐待?
身心的折磨让她无数次崩溃,为了家人再拾起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又再次被男人凶狠的侵蚀。
厉泽琛是要粉碎她的人格尊严才肯罢休,不知道她到底还能撑多久。
她怕死了小姨伤心。
她怕死了再也见不到慕少白。
可是她还有脸见慕少白吗?她全身上下,彻彻底底被厉泽琛玩透了。
“小姐,别难过了,厉总很疼你的。”小茹端上一碟摆盘漂亮的水果,安慰道。
时甜汐脑袋倚着窗台玻璃,眼泪朦胧看着雷雨轰鸣,红唇勾起一抹凄惨的笑容,“很疼我?”
“是呀,厉总照顾了你两天两夜没去RE呢,而且厉总是全帝国最有钱的男人,多少女人梦寐以求......”小茹叉起一块鲜橙片递给时甜汐,开始劝和。
“小茹,你会让你的姐姐跟这种男人在一起吗?”
时甜汐倏地转过身,白皙的脖颈是深紫色的掐痕,触目惊心,视线往下,睡裙领口遮不住明显的吻痕,手上还戴着银铐。
跟玩物没有半点区别。
“小姐......”小茹拿果盘的手僵在原地说不出话。
“出去吧,我不想吃任何东西。”时甜汐脆弱的钻回被窝。
书房,厉泽琛刚结束最后一个视频会议,慵懒坐在靠椅,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狭长的丹凤眼凝视书桌前的三个相框。
一个嵌着时甜汐10岁在法国的旅游照,一个嵌着时甜汐15岁上高一的入学照,最后一个是时甜汐19岁生日的自拍照。
厉泽琛执起最后一个相框,长指在时甜汐漂亮的脸蛋游移到甜美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