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时甜汐发着高烧躺在床上呓语。
厉泽琛坐在床边的靠椅,黑色衬衫袖口翻起,大掌抓着毛巾替她擦冷汗。
冰冷的指尖无意划过她发烫的脸颊,时甜汐无意识抗拒呢喃:“别再来了,要死了。”
厉泽琛眸光漆黑如墨,心脏像是被她求饶的语言狠狠敲打着。
“为什么吃了药打了针还不醒?!”
萧逸拿着报告单走前,耳朵被厉泽琛的怒吼弄得接近轰鸣,“厉总,时小姐本就淋雨低烧,加上过烈的房事现在又细菌感染,一时半会醒不来......”
“醒不来我就一棍子敲死你陪她一起晕。”厉泽琛不悦呵斥。
男人按了按眉心,嗓音低沉吩咐,“请最专业的妇科医生来,要女的。”
刚才他没控制住,这家伙伤得很重。
“是,厉总。”萧逸幽幽叹气,偷瞄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
这是多大仇恨?置人于死地吗?脖子上的掐痕没半个月肯定消不了。
几名妇科专家检查后,面面相觑地汇报,“厉总,时小姐这七天内不能再有房事,否则再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以后想怀孩子可就难了......”
不可逆转的损伤。
想怀孩子可就难了?
该死,他就不能伤她
死女人只能疼着。
厉泽琛黑着脸开口,“还有什么注意事项?”
“每晚都要推药,请厉总温柔些。”女专家脸红着提醒。
“知道了,都出去。”厉泽琛烦躁赶人,坐在床边的靠椅脸色冷硬。
几乎是卧室门关上的那刻,他就迫不及待坐到床上,把时甜汐抱进怀里,修长的大手执起时甜汐两只手背把玩着。
左手挂着药水,右手背上是深重的淤青。
不用说也知道,这是做传染病三项弄到的。
“疼疼疼,怎么不把你疼死算了?”厉泽琛低咒一声,薄唇印在时甜汐受伤的淤青上,温柔地吻着,一下又一下。
“不疼了。”厉泽琛哄时甜汐,抓起毛巾继续给她擦汗,“你说你好端端喊野男人做什么?是我不够有钱还是不够惹眼?”
刚在一起就想着偷人,他能不气么?
厉大总裁开始贴心伺候时大小姐。
半夜时间到了,他拿起医生说的药剂,掀开被子给时甜汐推进去。
冰凉舒适的感觉让时甜汐嘤咛一声,她忍不住一脚踹向身下的男人。
厉大总裁英俊的脸猛地被时甜汐的脚掌招呼过来,整个人猝不及防倒在地毯。
“时甜汐你到底真晕假晕?!”厉泽琛大手捂住侧脸,怒不可遏瞪着床上的大小姐。
整个帝国谁见到他不是卑躬屈膝讨好,恨不得跪下来给他擦鞋。
这小东西敢一脚踹他的脸?!
厉泽琛摸了摸俊脸,该说不说这女人脚还挺香的,全身都香喷喷的。
算了,自己的女人勉强忍一下吧。
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厉泽琛站起身,将时甜汐翻了个身,掀开睡裙,男人扬起大手准备打屁股。
“疼疼疼......”时甜汐哭着喊道。
“老子还没打你疼什么?”
厉泽琛收手。
“喉咙痛,要喝水水。”时大小姐神智不清吩咐厉某。
厉泽琛又将时甜汐翻身,把她裹成蚕宝宝,自己躺回去双手双脚抱着她,长臂一伸抓起床柜的玻璃杯喂她喝水,“大小姐张嘴。”
时甜汐满足的咕噜咕噜喝下去。
“厉泽琛......”时甜汐呢喃低语。
“知道喊你男人名字了?”厉泽琛勾唇,眼底一片得意。
“禽兽......”时甜汐呓语咒骂。
厉禽兽脸比外头的天还沉,比楼下厨房的锅底还黑。
对野男人就是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