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陷害别人。”看上去十分正义凛然的模样。
衡山公主长叹一口气,“阿琰,你总是这般君子模样,才会被宁王踩在脚底。”
若雪听得心惊肉跳,心中腹诽:萧琰可不是正儿八经的君子。
正人君子萧琰挥着白羽扇,直视着衡山公主的眸子:“此事重大,恕在下不能为姑母解忧。”
衡山公主却仰头笑了笑,“看来,还是太子太信任你了。反正太子让我带到的话,我已全然带到,至于你怎么做,还看你自己的选择。“
若雪此时已经听得大气都不敢出,却听萧琰凝眉:“这事儿,是太子殿下做的?”
衡山公主没有接话,只是淡然一笑,平静地看向萧琰:“阿琰,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被宁王绑到树干上,当作靶子,被他用羽箭射着玩儿的时候,是谁拦下了宁王?”
萧琰摇着羽扇的手轻轻一顿,“是太子殿下。殿下儿时对我庇佑有加,慎之没齿难忘。”
“后来,你身子骨弱,宁王说是带你进军中历练一番,实则对你百般磋磨,又是谁据理力争,将你带回京都的?”
萧琰郑重道:“亦是太子殿下。”
若雪像是夹在暴风雪之中,身上起着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心道:前两世,萧琰继承大统,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太子殿下对萧琰如此好,他竟然翻脸不认人!
衡山公主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执迷不悟?”
萧琰垂眸锁眉,但笑不语。
衡山公主继续说:“阿琰,这是扳倒宁王最好的机会。莫要错过!这几年,太子殿下被宁王打压得有多厉害,你是看在眼里的。怎么,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直到宁王成为储君的那一天吗?”
公主的声音威严之中又带了一丝清寒:“有朝一日,宁王继位,你们这些皇子不知还能活到几时。”
若雪几乎要翻起白眼来,对她来说,宁王继位都比萧琰来得好。她低着头,细细思量,萧琰恐怕要接下公主的橄榄枝吧?
宁王一倒,他只要将势力不够深的太子斗倒,储君之位便是他的囊中物。
几乎在若雪肯定萧琰会点头同意之时,却听萧琰自若地挥着羽扇轻声说:“恐怕要令皇姑母失望了,这般诬陷手足的事儿,慎之是万万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