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着儿子赶去道歉赔罪,还一人备了点今年新做的琼花酿,以及答应免费供酒三个月,并上十两银子,这事儿才算作罢。
方氏气不过,这才有了追着儿子打的场面。
“那个.......大娘,我想要二两琼花酿”小小立在一旁缩着脖子说道,方氏看到来客后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笑着迎过来“唉,好,小小等着啊,我这就去地窖下面拿”。
院中终于清净了下来,方林哒哒哒地跑向哥哥,柔嫩的小手抱着方叶问“哥哥,你没事吧?娘打的疼不疼啊?”方叶挑着眉笑嘻嘻地说“你哥是谁啊?皮糙肉厚的,当然没事儿了”
俩兄弟一哭一笑,好不滑稽!方叶收拾了院子里的残局,抱着弟弟便扭头进屋了。
小小对方叶的第一印象便是这样,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到家后,陆老头便问“怎么去了这么久?路上耽搁了什么?”小小想起刚才那壮汉被人追着打的滑稽模样,偷偷一笑道“看了场热闹,不知怎么,方婶在追着她儿子打。”
“那小子,二......二十来年是一点儿没变,长的那是没......没的说,唉,可惜了.........”陆老头灌的太猛,似是醉了,摇晃着脑袋说完,便一头栽了下去。
小小听得一头雾水,撇了眼刚提回来的结果转瞬只剩下半壶的酒,嘟囔了句:这老头儿.....扭头苦笑了一声便跑去厨房了。
第二日循着鸡鸣,小小便醒了。扫视着周围一圈老的掉渣的土屋,寥寥无几的陈设和一股子尘味并且发霉的床褥。便抱怨道: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人家穿越都是非富即贵的,到我这怎么就穷的叮当响.......
想想那不靠谱的爹,如今家里的良田经年未开垦被荒废了,爹年纪大了也不能进城做工,更没有个铺子收租,现下只得吃着余银苟生,穷成这样还要去考那破进士。眼看这银子如流水,只出不进。便琢磨着有没有进钱的法子。
隔壁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便知是陆老头起床了。小小拿着刚从鸡窝里掏出的蛋,和了点麦糠粉钻进厨房。不一会,一盘金灿灿的蛋饼就出锅了。
“爹,我做了饼子,快来吃吧”小小喊道,陆老头放下手中的册子道“哎”。入口之后的酸涩粗糙感让她难以适应,紧皱着眉头胡乱嚼了几下便打住了。心想这东西古人是怎么吃下去的.....收拾完之后,小小就提着镰刀跑去山上割野草了。
方家。
“他爹,你说是不是该琢磨着咱大儿娶房媳妇儿了?那浑小子整日没个正形,十好几了的人了,人家娃都会打酱油了,可不能再由着他了!”方氏和方岩咬耳朵道,“这事儿你张罗着弄吧,都听你的”方岩说。
这方岩虽说看起来威武霸气的,实则可是个妥妥的妻管严,加上是个不爱操心的主儿,这头等大事儿自然就落到方氏头上。
说着这便找来了住在西边大槐树旁的牙婆,村里多少人的红线都经由她手。“牙婆,你给我家大儿相看个呗,要孝顺体贴还能干的,带出去不能让我儿丢面儿。我家娃要啥有啥,这条件在桃花镇可找不出第二个了。办妥的话款待自是少不了你!”方氏挑着眉信誓旦旦地说,“哎,那是自然,方家妹子你放心,这事儿保准给你办妥!”牙婆脑袋一转,露出谄媚的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