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法寺就在眼前,他们离得还有百八十米,阵阵梵香钻入鼻尖。
锦婳目前没有不适,跟着一起到了门口。
到了门口,锦婳识趣地就在门口停下,稚念也随之停下了,施青越则是跟着苏妧和道长进去了。
法寺香火鼎盛,不少游客都在烧香祈福,鼎炉上梵香萦绕。
苏妧一路来到后面禅房,这里人流量相对就少了些,这里是法师们念经诵佛的地方,外面的墙上挂着几幅照片,都是寺里有名的神僧法师。
苏妧不欲多看,只想直接走到最里间去找兜售佛牌的法师。
元清道长倒是边走边看,看到其中一张照片时愣住了。
“这…这不是我那个同门师弟吗?怎么做起法师来了?”
闻言苏妧脚步暂缓,循着元清道长视线望去,这法师法号弘远,看着是慈眉善目,但细看之下,眉眼中藏着机锋,眼睛里有些许阴鸷。
“道长,你这同门师弟是不是气量狭小?”
“是,在观里就跟所有人不合,一点小摩擦都要上纲上线不依不饶,心里是有些阴暗的。后来自己出山游历,就再也没有踪迹,没成想到这里来做法师来了,还有如此高的地位。”
苏妧了解到,杨太他们请佛牌都是跟一个叫弘一法师的大师请的,整座寺里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制作兜售佛牌。
佛牌并不好请,因为材料研制开光等都需要时间,所以平日里能兜售的佛牌并不多,寺里不搞提前预约这一套,主张的是先来先得,且求佛牌得花大价钱,一般人也请不起。
苏妧问了一个小沙弥,得知弘一法师所在,立马就赶去了。
见到弘一法师的过程并不顺利,因为政府并没有直接管理法寺,法寺都是由寺内僧人自主管理的,苏妧没法加塞。
等到见到弘一法师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弘一法师老态龙钟却精神矍铄,温和开口,“三位也是来请佛牌的?”
元清道长和施青越听不懂,苏妧眼见禅房的门关上了,当即就道明来意。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兜售的佛牌不是正牌,还害了人?”
“是。”
“敢问那两块佛牌何在?”
“被我毁掉了。”
“既如此,怎么证明你没有骗人?”
苏妧当即凭空捏出一张符来,随意一甩就一直停在半空燃烧。
弘一法师略一思忖,神色也沉重起来,带着他们去了后室。
后室是类似于展厅,有不少小玩意,都是祈福用的,中间摆了一张大桌子,金色的绸布上陈列着几块佛牌。
苏妧和弘一法师交流着,视线一直在佛牌上,察看一周后,苏妧拿起了三块佛牌交给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察看了几分钟,脸色骤然沉了下来,赶忙跟苏妧继续探讨。
苏妧将三块佛牌毁掉,大致问了些问题就一同出去了。
弘一法师带着他们去了住所,苏妧见到了那位弘远法师。
这时的弘远法师正拿着好几块阴牌在作法,弘一法师当即就质问他:“你在干什么?”
被撞破的弘远有些许慌乱,赶忙把佛牌放在桌上,很快又恢复正常解释道,“我对佛牌有些好奇,就拿了几块看看,我待会就放回去。”
弘一法师心里凉了半截,后室的佛牌并没有少一块,而这里有这么多块,显然都是弘远制作出来的阴牌。
“任何人都不许动这些佛牌你不知道吗?”
“真的就只是看看,我一会儿就放回去。”
苏妧出声,“难道不是施法作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