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半夜又被黎序揽在了怀里,她没睁眼,迷迷糊糊问他,“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收工晚。”
苏妧嗅了嗅,“洗漱过了?”
黎序鼻腔轻轻哼气,“你不睁眼看看我?”
苏妧翻了个身跟他面对面,睁开眼睛笑起来,“这才几天没见哪?”
“我还要忙几天,抽空回来看看你。”
苏妧往他怀里拱了拱,“那正好,我也要出国去办点事。”
“去哪里?”
“去邻国,白马法寺。”
聪明如黎序,一下子就猜出了苏妧的目的,“又有什么妖鬼了?”
“嗯,寺里出来的佛牌掺了一部分阴牌,很容易招来邪神,邪神入体就会化为恶鬼。”
“那你千万小心。”
“知道了。”
一夜安眠。
苏妧和黎序起来洗漱,黎序黏黏糊糊地不想离开,苏妧忍不住笑着调侃,“我俩好像在偷情啊。”
“等我忙完这阵子,一定要好好休个假。”
“爱豆休假,休着休着很可能就失业了。”
黎序将她扣在怀里紧紧抱着,“那不正好,金主文学照进现实,我就整天哄你开心就行了。”
“也不是不行,反正我钱多。”
“我不要钱,就要你。”
苏妧轻轻推开他,“好啦,我要走了,你也赶紧回去,省得你的助理急了。”
“那你不亲亲我?”
苏妧搂住他的脖颈亲了他几下才松开,“金主发话叫你走了,你得听话。”
黎序捞住她又深深吻了下去,待苏妧快喘不过气时才松开她,“好的,金主姐姐。”
一行人坐上了私人飞机,锦婳激动得都没怎么眨眼,欢欣鼓舞的朝窗外看,“原来坐飞机是这种感觉,哇,脚下是云诶……”
元清道长换了现代装束,精神矍铄,还戴了副墨镜。
稚念也稍显激动,都飞了一半了还觉得不真实。
只有施青越紧紧缩在椅背上,两手死死抓着扶手,眼睛怎么也不敢睁开。
因为提前打了电话,苏妧的私人飞机可以停靠在一个尚未使用的足球场上,海关更不用过了。
苏妧领着他们走下来,锦婳稚念脚步轻快,一下飞机就左看右看好奇得很,施青越下飞机都觉得是踩在棉花上。
施青越试探着走了几步才重重地踏在地面上,他悄悄吁了口气,可算落地了。
锦婳两步凑到他身旁,瞪大了眼睛好奇道,“你是不是恐高啊?”
施青越一头黑线,这锦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哇,真的会有人恐高啊,我以为都是骗人的呢。”
“你这鬼婆娘,你天天飞来飞去的肯定不恐高了。”
“那不一样啊,我飞得低。”
施青越这会儿很不想跟这鬼婆娘说话,这鬼婆娘实在气人得很。
苏妧领着去大概见了几个人,叽哩哇啦说了一通又来了人给他们象征性地“安检”后就直接去了酒店。
施青越咋舌,“师父,就这么过了?”
“我们飞机停的位置离海关太远了,怎么,你想过海关?”
“…金钱的力量真厉害。”
“一般,带了你们还象征性安检,我自己来不需要。”
饭局是当地政府官员请的,餐食都是当地最高礼仪,只听苏妧跟他们用当地话交流得非常顺畅,锦婳他们几个都是执着于干饭。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弹了几下,锦婳问苏妧,“这一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