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之中有人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些官吏可都是本地人,他们当真没有察觉到分毫?
苏晚晚可不敢去赌这个可能性,算起来还是她从京城带来的侍卫更为靠谱,那可是赵昌仁给的人。
“你如往常一样当值即可,就当全然不知道这件事情。”
“好。”
这其中深意,赵文还是能够明白的,不用苏晚晚多说,他就点头应了下来。
将事情讨论明白之后,苏晚晚就离开了书房,她没有在衙署多待,径直回到了后院。
她脚步匆匆的回来,在这寒凉的天气,她额头上都冒出点点汗珠了,可见她是有多么着急。
“你这是怎么了?”
赵山见她如此,亲手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关切的问道。
他知道苏晚晚是跟赵文一道出门的,难不成是遇到危险了吗?不过看苏晚晚的模样,钗环衣冠都整整齐齐的,不像是遇难之后的样子。
“走的多了,身上冒了热气,说不得是我年纪大了,这才走多远的路就有些受不了。”
“你年轻着呢。”
赵山一本正经的说道。
关于苏晚晚很介意衰老这一点,他是牢记于心,是万万不敢在这件事上点头的,那可就真要命了。
“安安呢?”
“嬷嬷带着安安在玩,我这就把孩子给抱过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赵山就出门把安安给抱了过来,一家三口待在一起,瞧着很是温馨。
每当他们一家人相处的时候,苏晚晚是不愿意被人打扰的,都会遣身边伺候的人,所以,当赵山抱着安安过来的时候,奴仆们熟练的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苏晚晚把安安抱在怀里,是怎么也看不够,她有些许歉疚,没能给安安提供一个安全的成长环境。
安安如今还没有一岁,她就让孩子跟着她一块身处险境,当真是她这个做娘的不称职。
见她一直沉默不语,赵山有些不安,这情况瞧着就不太对。
“孩子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只不过是石矿的事情有些眉目了,这事还得大伙一块想想法子。”
苏晚晚满脸的苦涩,莲登县当真是多事之地,想安全的度过赵文的任期,实在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