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那些指责和咒骂才稍微平息,与此同时,也有人注意到了林殊锦和陆诏胤的存在,疑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他们的眼神很不对劲!
林殊锦下意识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只顾着看戏,竟然没注意到陆诏胤的手,以至于现在她还在人家的怀里。
她红着脸从陆诏胤怀里退出去,向那几人说明来意。
为首的精壮汉子微微皱眉说:“人都死了,你们找来有什么用。我大哥活着的时候一直盼着有人来,也没盼到什么,他从来不跟我们说以前的事情,所以我帮不了你们。”
说罢,便要关门。
林殊锦好不容易才得到线索,自然不肯松手,匆忙的追上前去。
“家里难道就没有人曾经听说过只言片语吗?只是一两句话也好。”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一个妇人见林殊锦实在着急,便提醒她说:“刚
才被赶出去的人是大哥唯一的孩子,或许他知道什么,姑娘非要问的话,可以去找他问几句。”说完话,她便带着人进门,院子略显破旧的木门在林殊锦的勉强砰的关上。
林殊锦心情略有些浮躁,但为了调查当年的真相,她不得不安耐住这种情绪,与陆诏胤一道追出去。
一路上,她听到了不少关于年轻人的议论声。
几乎小镇上的每一个人都说他是一个疯子,因为他平日里以解剖动物尸体为乐趣。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私下做也就罢了,他竟然还对自己刚刚咽气的老父亲伸出了手,据说等家中其他长辈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毁坏得不成样子。
人们谩骂着,诅咒着,林殊锦听着这些,眉头微拧。
陆诏胤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问:“怕了?”
“怎么可能。”林殊锦想都不想就否认了,神情复杂道,“只是觉得那个人有人惨,似乎所有人都不能理解他。”
陆诏胤眉峰一挑,追问道:“你理解他?”
林殊锦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回答。
如果说理解的话,陆诏胤一定会追问原因吧,难道她要向他解释现代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