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改变不了。”
“这种……嗯，很简单？”
“很难，脱成皮吧，还得找司命开后门。我只知道这一世，他这一世有众多妻妾和孩子……”赤水女子神色黯然。
“那就更没必要了，多划不来。”
赤水女子定定地看着她，道：“可是我想他。女娲补天后封闭天门，原本我应该跟他一起留在大地上的，但他把飞升的机会留给我……”
姜原更奇怪了。
赤水女子喃喃道：“其实活这么久也没什么意思，昔日的朋友远去……对精卫好一些。”
姜原懵懂地点点头。
她能说什么呢？
尊重祝福。
送走赤水女子后，九良说他会代赤水女子参加老黄龙的寿宴，投票跟北海一样，支持焦天上位。
姜原想到什么，询问九良道：“赤水女子要下凡，北荒之主你看……”
“按照相关管理条例，没有北荒之主，北三府可代行荒主之责，直到新任荒主上任，北荒之主得是出身北荒的上仙，目前北荒没有上仙……”
九良露出神秘笑容。
姜原竖起大拇指。
聪明。
九良不是上仙，当北荒之主不够格，但只要没有北荒之主，只要他是北三府府君，那他就是实际意义上的北荒之主。
“好好干，我会支持你的。”
“嗯，我们相互支持。”
很快到了寿宴那天，姜原让王恒从库房取了块大水晶当礼物，带着精卫来到黄龙府。
精卫告诉她，龙族上位跟其他神仙不大一样。
龙族残暴好杀，每一次上位都是血雨腥风，胜利者除了获得老龙王的鳞片，失败者要献上龙筋表示臣服。
半个时辰后，两人来到水下七千尺的水晶宫。
龙族最底层蟠龙，住在九千尺的水晶宫，每升一个阶品，水晶宫就往上升一千尺，越往上地位越尊贵。
水晶宫按照人间皇宫的布局构建，只是建筑材料都是海里的东西，随处可见的夜明珠和水晶，明晃晃地晃人眼睛。
姜原感叹道：“这也太多了。”
都知道水晶宫富有，没想到这么有钱。
精卫低声道：“越往下光线越差，水晶宫是整片海域最亮的地方，自然吸引人入主水晶宫。”
原来如此。
守在门口的虾兵蟹将看着姜原呆了一呆，赶紧接了她的帖子。
其中一个蟹将高声喊道：“北山君至。”
虾兵道：“山君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就是。”
姜原‘嗯’了下，什么叫顺着声音的方向走。
不过她很快得到答案。
不一会儿，前面路上，另一只蟹将高声喊道：“北山君至。”
原来是九宾礼，最隆重的礼仪。
随着九个不同的人喊了九遍，姜原跟精卫来到水晶宫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