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蛮好笑的。
但是她更好奇的,还是她身边这个上官临渊。
“临渊公子,”她问,“临渊公子今日为何要这样隐瞒呢?”
上官临渊回过头望着她,说:
“不是隐瞒。
“贺姑娘,你只需要知道,无论乔云鹤是不是你杀的,最终的结果,你都不是。”
“为何?”
“因为有人希望你不是。”
“谁的希望?”
“在下不能说。”
贺筱竹沉默了一会,道:
“好吧。那你觉得我是不是?哦不对,我不应该这样问。”
贺筱竹自己打断了自己,又接着说:
“你今天刻意用伪造的证据来替我掩藏,是不是就证明,其实你认为,这件事就是我做的?
“不然的话,你可以放心大胆地让乔筝用她的洞虚琉璃来测试,让她得到一个足以让她死心的结果。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一个假的证据来打发她。”
贺筱竹从未觉得自己来到这世间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头脑清楚,条理清晰。
上官临渊这个人费劲心思替自己找来假货,就是害怕乔筝今日会用她自己的洞虚琉璃测试出,乔云鹤的死就是与自己有关。
他做这么多,无非就是因为他相信,自己就是那个杀害乔云鹤的凶手了。
上官临渊温柔的眸子当中闪现出一丝慌乱和着急。
但贺筱竹刻意忽略了。
“唉,临渊公子,看来,不止我撒谎的时候不脸红,你撒谎的时候,也很云淡风轻嘛。
“昨天我还专程问你,当真相信我的说辞?你那样信誓旦旦温柔如水的,我还以为你是真的相信。
“看来你根本就不信啊。”
上官临渊听着话中夹杂着利刺,没来由的着急了许多。
他慌忙解释道:
“不是的!贺姑娘,不是因为在下不相信你的话,只是为了要确保万无一失罢了。
“其实我......咳咳...咳咳咳...”
不知道是不是话说得太着急了,他竟然急促地咳嗽了起来。
苍白的脸上也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阿蒙慌张地立马扶他坐下,给他吃下一颗丹药。
贺筱竹也愣了。
她的确是能一眼看出他身体不好,但是没想到他已经不好到这种程度了。
“你...你没事吧?”
贺筱竹突然心软了下来。
有些自责刚刚自己的话说得太阴阳怪气了。
明明自己也是骗人的那个啊,哪有资格怪人家不相信她的话呢?
上官临渊此时抬了抬手,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好像是要证明自己没什么大事似的。
一旁的阿蒙,咬着嘴唇,一脸的心痛。
等到上官临渊平息了一阵之后,阿蒙才开口:
“姑娘,您真的误会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