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楼棣的话多了点,似乎性子也开朗了许多。
阿速司是完全没感觉到,可能楼棣的“话多了一点”只针对楼樾吧。
楼棣似乎意识到阿速司在看他,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歪了歪头,似乎是问他为何看他,可是有什么话要问。
阿速司刚想说什么,就见有一个人一溜小跑的跑了进来,低声说了什么,阿速司脸色微变,汇报道:“白翦叫人将香灰带走了。”
“带走就带走呗。”楼樾毫不在乎道,“查到最后最多也到矿主身上,届时换个矿主,说自己刚从原矿主手中买到合庆铁矿,其余的一概不知,横竖查不到我们。”
阿速司刚想替赫格家担忧一下的心还没起来,就直接放了下来。
白翦带人回了居庸关的时候正是晚上,本来白翦想直接带着被五花大绑的乐坚走进去,到底还是顾忌怕直接得罪透了乐康胥,私下里将人带给乐康胥。
白翎上下检查了一圈,确认白翦身上没有外伤,对乐康胥道:“涿阳侯总归要给我们姐弟一个解释吧,虽然父亲走了,若是涿阳侯以为我二人软弱可欺,任人拿捏,便打错了主意。”
其实此事和“软弱可欺”半点关系都没有,若真认真追究,同柔然贸易的白翦也说不明白,但白翎偏偏要摆出一副自己受了大委屈的样子,为的就是一个先声夺人。
乐康胥的脸色很不好看。
“我们夏国人做生意,分的很清楚。生意就是生意,我们也无心管谁走私铁矿也好,同柔然贸易也好,都是小事。但乐坚为了自己那点阴私的生意,去同柔然人传递战报,再是气急败坏亲自动手刺杀夏国官员,可是受了涿阳侯的授意?”严峣沉下脸,掷地有声道,“或者,是收了唐王的授意?若是得不到一个解释,我等无论如何要上报寡君,请寡君为我夏国官员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