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县丞对于自己的儿子那是相当的了解,文不成武不就。因为是独子,所以被家里的老人宠的无法无天。
对于来告状的人,孙宪成已经习惯了,以往都是直接用权势镇压,但是这次被逼的太狠,谁能想到?她竟然敢敲起喊冤鼓。
孙武跪在那里,看到左上方坐着自己的老子,他心里想着:不就是升个堂吗?走个过场而已,反正有自己爹在,总不会出事的。
庄氏看到害死自己女儿的罪魁祸首就跪在旁边,忍不住咬咬牙切齿,哭泣拳头就狠狠的打了过去,嘴里骂道:“都是你这畜牲,害的我如今家破人亡,我打死你。”
但是庄氏如今身上有伤,又是女流之辈,就算孙武再柔弱,他也是一个成年男子。庄氏当然对他造成不了伤害,只相当于挠痒痒。
对于庄氏的反应,孙武只是轻蔑一笑,不以为然,丝毫没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悔过之意。坐在堂上的王榛看着他们的动作,用力一拍惊堂木,嘴里喊道:“肃静。”
两边衙役立刻上前拉开两人。王榛声疾厉色问道:“庄氏状告你四月五日强抢民女,致其受辱,自尽而亡,孙武,你有何话说?”孙武脸上露出吃惊之色,回答道:“大人,四月五日那天我一直在家看书,我身旁的侍女家丁都可以作证,我没有出过门,更别说如强抢民女了。”
说完觉得还不够,又加上一句:“她女儿是谁我都不知道,大人她这是诬告,应当治他一个诽谤之罪。”听得孙武如此颠倒黑白血口喷人,庄氏气的直发抖喊到:“那天就是你见色起意,命令手下强抢民女,我女儿亲口说的,她是从孙府里出来的。”
孙武还在强词夺理,表情嚣张回道:“你女儿说的,直接叫你女儿当堂作证啊,这是衙门,不是你家,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想到到自己女儿,庄氏的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悲哀说道:“我女儿被辱之后,早已投河自尽了,你要是有点良心,就应该主动认罪。”
孙武闻言冷笑一声:“哼笑话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认罪?”眼看堂下成了僵局,王榛看向庄氏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孙武派人抢走你女儿吗?” 庄氏一个劲的坚持着自己的说法,却说不出来具体的目击证人名字。 “村子里的人都看到了,就是孙武手下的人抢走我女儿,他们可以来作证。”
虽然庄氏敲响了喊冤鼓,但是断案是需要证据的,不能只听他人一面之词,所以只听人说话就可以断案,那世界上不知道要有多少冤案了。所以今天孙武被当堂释放,庄氏收监关押,等着证人来了再审。
审案期间,王榛几次看向孙宪成,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看来当时他们已经擦干净了尾巴,所以才不惧怕任何调查?等下了堂,王铮和文先生来到了书房,王榛忧心问道:“先生,庄氏敲响喊冤鼓,可是如今她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算明知道凶手就是孙武,我们也没有办法定他的罪。”
文先生面露凝重回道:“孙县丞和钱主簿在安里县经营多年,手下肯定有一部分得力人手,他们做事前肯定会先处理好,不会让我们轻易抓到把柄的。想要破解此案,我们需要先到找到证据。”接着文先生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其实证据不难找,就看大人想不想找了?”听着文先生的话里有话,难道是自己猜的那个意思?
庄氏关押候审期间,王榛也没有闲着,他让刘管事派人去石下村打探,最后得出的是石大树任职村长期间公正有理,村民对他的评价都是非常好的,结果和庄氏所言有很大差别。当天下午,石下村村长石大树被带来堂上问话榛王铮坐在桌子前拍了一身惊堂木问道:“堂下所跪何石?死树,虽然是一村之长,但本质上也只是个普通村民,所以见到当官的难免会。害怕哆哆嗦嗦的:“回道草民石下村村长石大树见过县令。”
“石大树。庄氏装饰告你侵占其三十亩良田,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