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青抬手唤来侍女准备饭菜,待饭菜上桌后,卢逸飞直接坐下大快朵颐起来。
待酒饱饭足后才抹了抹嘴巴问道:“嫂子,王大哥怎么不在?我在这里只能待两个月,赚到路费就要走了。要在这段时间把那歹人抓住就好了。”
“他现在是县令,上衙了还没回来。”看着一桌子的饭菜都被吃了个干净,看来没少挨饿。卢逸飞说的也有道理,不可能一直靠别人保护,还是得自己学会点防身手段。
于是问道:“你能不能教我点防身的招式,不用太难。” “你一个女孩子学这些干嘛,练武很苦的。”看着黎青青认真的神色,卢逸飞先拒绝了,普通的女孩子想学都难以坚持,更不要说黎青青这种养尊处优的富人。
黎青青见他拒绝,当场捡起一颗小石头,放在手心用力的捏了下,石头就碎成了灰。看到如此操作,卢逸飞兴奋的说道:“嫂子,原来你也是高手啊。既然如此,还要护卫做什么呢?”卢逸飞疑惑道。
“我没有武功,也不是高手,只是比一般人力气大些而已,所以想学一点防身的招式。”黎青青解释道,卢逸飞上前捏住她的脉搏,发现确实没有发现内力存在的现象。见他不说话,难道是武功秘籍不让外传。
“你教我的话,可以加工钱。如果很勉强的话,不学也是可以的。”黎青青不想让人为难,刚只是问问。“我可以教你一些简单的招式,不碍事的。”
听到有钱拿, 卢逸飞脸上重新扬起了笑容,那我们明天开始吧。两人就此约定下了每天下午教习半个时辰。以黎青青自身条件来说,就算只学了简单的招式,自保应该是可以的。
此时的王榛和文先生正在书房商讨事宜。“先生觉得修缮款被贪污的事情,主簿和县丞有参与吗?”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主簿倒是对民生比较了解,而昨天是商量救灾事宜,县丞基本没有开口,他们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磨合,应该达成了一致,文归主簿,武归县丞。那之前的县令就相当于架空了,只是一个名头而已。”文先生如此分析道。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以不变应万变。就看谁的耐性好了。”钱主簿除了刚来的一次见面,现在除了公事基本见不到人,孙县丞据就更忙了,整天忙着操练驻地官兵。
一眼看过去三人相安无事,一片和谐,暗地里就是没把你当回事呗。来就来了,来了又怎么样呢?我该干嘛还是干嘛。
这时县衙门口传来了一阵鼓声,在这安静的县衙里格外的不合时宜,鼓声强劲有力,敲鼓的人像是把全部的力气使了出来,一声一声像要敲进人们的心里。
被敲响的是喊冤鼓,敲响此鼓先过一遍滚刀山,才能上诉冤情。此鼓敲响,不论何时何地都必须升堂审案。
鼓声响起,王榛立刻整理官服,疾步朝前衙走去,两旁的衙役已经手持杀威棍矗立两旁。左右两边的主簿县丞以就位,只等县令前来。
王榛身着绯红色的官府,头戴乌纱帽从侧方长廊里走了出来,坐在主位上,头上顶着明镜高悬的四字牌匾,正襟危坐。
一拍惊堂木喝道:“升堂。” “威。。武。。。”伴随着衙役的大义炳然的升堂声,一位身形消瘦面露愁苦的少妇被带了进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钢钉扎破了,衣服上印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衙役把她往地上一放,少妇挣扎着爬了起来。跪倒在地声嘶力竭的哭诉道:“大人,民妇有冤要伸,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
“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屈?速速说来?” “大人,民妇庄氏,是石下村人士,世代居住于此,家里有良田三十亩,儿女双全,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日子也过得去。可是有一天民妇女儿浣衣途中被孙武看到,强行掳至府中,当晚民妇没见到女儿归家,急忙出去寻找。”
“可是没有找到,直到三天后,民妇那可怜的女儿才被人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