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陈望手上还抱着比他人高的一个粉红豹玩偶,揉了揉惺忪睡眼,在二楼走廊上乱跑,一间房一间房地找陈智的身影。
粉红豹的腿和尾巴都拖到了地上,他走得有些艰难,只好勉强把粉红豹丢在路上。
“豹豹,我找到爸爸以后再来找你。”
陈望摸摸粉红豹的脑袋,继续往前走。
书房的门半掩着,里面似乎是传来了什么嗯嗯的声音。
小孩子好奇,迈开短腿就要跑过去。
负责照顾他的阿姨正巧上楼,见他要往书房跑去,立马冲过来拦住他。
“小少爷,您不能去书房的。”
阿姨蹲在陈望跟前,心有余悸,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制止陈望的动作。
今天他要是去了书房,指不定要怎么被陈智教训。
“先生不是说过,任何人没有他的允许都不可以进书房吗?小少爷忘记了不成?”
“没有。”
陈望摇头,有些为难,眉头都拧在了一起,“可是我在里面听到了爸爸的声音。”
阿姨这才注意到书房里的动静,她侧眸透过门缝里看了一眼,满室荒唐。
她抱起陈望就要送他回自己的房间。
“豹豹!”
陈望指了指地上被落下的粉红豹。
“抱了啊。”
“是望望的豹豹。”
阿姨顺着陈望肉嘟嘟的小手看过去,一把扒拉过他的粉红豹,连人带豹都给揣进了他自己卧室。
“小少爷,你要记住,书房一定一定不可以去,看见先生在里面也不能去。”
阿姨口吻严肃。
陈望鲜少见阿姨对她板着脸,有些委屈,不过还是故作坚强地点头,“嗯,我记住了,姨姨。”
阿姨松了口气:“小少爷真乖。”
—
书房里的两个人大汗淋漓,却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互相碰撞。
杨梅保养得极好,肌肤依旧吹弹可破。
被折腾了不短的时间,皙白的肌肤上都泛着一层暧昧的绯红,各种印记布满。
陈智最后一下后彻底泄了力气,瘫坐在皮质沙发上,喘着粗气,“那个好像是叫什么时运公司的,去查查。”
“知道了,先生。”
杨梅从他身上下来,穿好来时的衣服,“那么我先回去了,先生。”
“不留下吃晚饭吗?”
陈智也就随口客气一句。
他正妻沈婷还在家,不至于让老婆和情人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
“不用了先生,最近减肥,不吃晚饭。”
杨梅最后穿上细高跟,半蹲在陈智跟前,吻上他的眉眼,“先生今天没感觉出来吗?”
陈智舒服地眯了眯眼,点评:“腰更细了。”
杨梅下楼的时候,恰好碰上了在客厅织毛衣的沈婷。
“夫人,我先告辞了。”
杨梅顿了一下,颔首告辞。
沈婷置若罔闻,织毛衣的动作停都没停一下。
手上的动作利落得很,木针在一根根毛线中穿梭着,毛衣逐渐成型。
她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起初还会大吵大闹,要陈智给个说法,做个了断什么的。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式,她不是没做过。不要面子,尊严也被踩在脚底下,就是为了楼上那个男人。
好歹她没嫁给陈智之前,也是沈家大小姐,结果却落得这个地步。
不过还好,到现在,沈婷已经完全能做到目空无物。
这该死的日子怎样都好,反正她还活着。要是哪天陈智死了,她收拾收拾东西回娘家就是了。
...
何诗韵除了在柜子里翻出三张卡之外,还翻出了一张黑底烫金请帖。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是关于西城经济峰会一事,要开半个月多。
而且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