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生把她锢得死死的。
“呜呜呜,老公,我错了,要你管的。”
她立马认怂,软着嗓音撒娇求饶。
到发情期的是陈哲生,不是她啊,天天这样她把身子骨可遭不住。
“宝宝哪里错了?”
陈哲生停下手中的动作。
“都错了,我要去刷牙洗脸了。”
她掰着陈哲生的手,要他松开。
“那宝宝下次就不能犯这种错了啊。”陈哲生拿开放在她腰上的手,又扣住她的后颈,亲了她一口,这才舍得把人放开。
何诗韵得了机会,拔腿就跑,钻进卫生间,把门反锁。
靠在门上平复过快的心跳频率。
疯狗真他妈的喜怒无常。
她刚拿起牙刷,喝了口水吐掉,卫生间的门外就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
WTF?!
陈哲生开锁,推开门,倚着门框,一双长腿曲着。
何诗韵深吸一口气,继续刷牙。
“锁上就插着钥匙,你锁门的意义在哪里?”
男人挑眉问她。
“……”
我忘了门锁上还插着钥匙不行吗?
何诗韵只敢在心里小声叭叭。
义愤填膺。
她刷完牙,洗完脸,带着热气的毛巾捂在脸上。
回头,对着陈哲生。
即使她现在看不见,也知道疯狗在。
不仅在,还正盯着她看。
目光赤裸且火热。
像是要把她盯出个洞来似的。
“你不用上班的吗?你的人生阶段除了发情期,就没有其他的吗?你没有目标理想吗?”
何诗韵很真诚地问道。
她把毛巾挂好,倒了洗脸水,抱臂和陈哲生对视。
她这两天被人折腾的一件正事都没做。
没有准备搬家的事,也没有去宝乐门辞职,更没有和蒋妍说她的近况。
好歹蒋妍也算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关心她的人了。
她爹就不算进去了,毕竟还在医院躺着,话也说不出来。
“我一天不去公司,公司就倒了?你一天不去宝乐门,是不是宝乐门的酒就卖不出去了?”
陈哲生也很真诚地回答她。
他大部分对何诗韵的态度都取决于何诗韵对他的态度。
分明他很好哄,人姑娘软着嗓音跟他说几句话就行,要星星他都能顺带把月亮给人姑娘摘下来。
“还有啊,宝宝。”他主动上前把人抱在怀里,“我只对宝宝发情诶,目前的理想目标也是睡宝宝呢。”
“……”
何诗韵听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中间没见的三四年,哥们儿被发情期的泰迪给咬了还忘记打疫苗了是吗?
“陈烬,咱俩之间能不能聊点老少皆宜的话题?”
“喊我什么?”
疯狗瞬间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