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鬼的传说。”
顾汐颜的心，顿时提了起来：“然后
呢？”
“哪有什么然后，传说就是传说呗。”司机笑笑，“归根结底，那些传说都是靠不住的。现在科学这么昌明，过去很多稀奇古怪的事，还不是都得到解释了么。”
他的说法，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顾汐颜勉强抿了抿唇，点头：“也是。”
附和了一句，她有点出神。
接下来司机又说了什么，顾汐颜基本没听，就这样一路怔忡着回了家。
……
与此同时，邢氏。
邢召言开着车，从向阳城直接到了邢氏。
路上有点堵车。等他到了邢氏，时间已经不早。
齐光礼在邢氏门口，已经等了他许久。看见邢召言过来，他连忙跟了过来：“boss。”
“嗯。”邢召言淡漠地应了声，“会议要用的文件，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齐光礼颔首，把怀里的文件交给邢召言，“这是要在股东大会上做的发言。还有一部分资料，是这些天来，其他股东在背后做的小动作。”
说到小动作的时候，齐光礼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
邢召言掀了抹薄凉的笑意，直接挑明了问：“还有人在支持邢从语？”
“是。”齐光礼叹了口气，解释，“您也知道，您现在拿下邢氏，已经
十拿九稳。既然如此，再去支持您，也就没什么收益了……那些人会选择支持前副总裁，大概也是为了投机吧。”
“投机？呵。”邢召言冷笑了声，“听说爱投机的人，总会血本无归。”
齐光礼从他的口吻里听出了杀气，不由默然。
总有些人仗着自己是公司的元老，就为所欲为。
这些人，的确应该换一茬了。
进入大楼，所有人看见邢召言，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对他恭敬地鞠躬。
邢召言没理会他们，面若寒霜地进了高管电梯。
电梯里，已经有了几个邢氏的股东。
齐光礼想要跟着上去，却被人阻止了。
“齐秘书。”长着花白胡子的老人伸手，把齐光礼挡在电梯门外，语气不急不缓，“抱歉，这是高管电梯。”
言下之意，是说齐光礼没有资格进来。
齐光礼顿住脚步，没有反驳，而是沉默地站在了门外。
见状，那个老人不由得意，就要按下关门的按钮。
然而他的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人截在了空中。
“邢总？”
老人脸色一变，看向邢召言。
邢召言勾了勾嘴角，冷声：“可能是我孤陋寡闻。总裁秘书不算高管的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