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你……你给我站住,平白污蔑我们店的名声,我可以报官!”粉裙女子指着温和气急道。
温和嘴角微扬,目光从对方指着自己的手指淡然掠过,“你刚刚不是让我别摸,摸坏了赔不起吗,能摸下就坏的还不是纸糊的布料吗?”
看着粉裙女子还想反驳。
“怎么,我说的话不对?那就报官,让大家评一评。”
里屋的女掌柜听到嘈杂声,走了出来,见是一个农妇,也没加以轻视。
她这本来也就是小本买卖,问清缘由后,对着温和道:“小娘子,对不住了,我家店丫头冒犯之处,还请见谅!为了表示歉意,一会多送您一些布头,您看可以吗?”
又对着王春梅说:“王春梅,之前就有人反映你见人下菜碟,我一直觉得你乡下来的不容易,这次断不能再容忍,你傍晚就结完工钱离开吧!”
“掌柜的,不要呀,我知道错了,下次定然不会再犯了。”王春梅跪下哀求道。
见掌柜没有心软,王春梅瞪着温和,眼底恨意了然。
她没理会王春梅,见掌柜也是讲道理的,点了下头,“您这粗布、棉布和棉花,价格分别多少?”
掌柜道:“粗布四十五文一尺,棉布六十文一尺,棉花一斤二百文。”
“那这么大的孩子做一个薄袄需要几尺布?多少棉花?”她指了指身高到她肩膀的齐墨问道。
“约莫五尺布料,一斤棉花。”
她心算了一下,小墨五尺,小草估计四尺尺,小白估计也需要三尺,这是十二尺,棉布就要七百八十文,小墨一斤棉花,小草不得八两,小白也需要半斤,那就是两斤三两棉花四百六十文,合计一两二百四十文,本来今天就赚四两多,香料一两,盐糖就半两,现在剩余一两左右,这钱真不禁花。
“那这青色来八尺,赭红要四尺,棉花要两斤三两。”她心里滴血地把钱递了过去,接过掌柜打包好的布料棉花以及赠送的一些布头。
齐墨看着花钱如此大手大脚的后娘,这后娘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变化如此之大,要知道之前有点钱都是藏着掖着给那所谓的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