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沙哑,“正好套也用完了。”
等陈祎頔再次停下的时候,魏梾已经彻底软在了他的怀里,所有的的感官已经接近麻木。
第二天,陈祎頔理所当然第一个起床。
他洗漱完换好衣服后,又把所有行李全部都清点了一遍,这才返回卧室,开始叫魏梾起床。
喊了五分钟她都没动静,陈祎頔放弃尝试,直接上手给她换衣服。
等换好衣服,陈祎頔把人抱到浴室,正琢磨该怎么给睡不醒的人刷牙,魏梾终于醒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中还漫着雾一般的水汽,头发也乱乱的,脸颊上睡出的红印还没消。
她刚起床时反应有些吃顿,陈祎頔见她傻乎乎地被自己抱着,便摇了一下她:“醒了?刷牙吧。”
魏梾的目光便聚在他的身上。沉默半晌,啪的一声,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耳光不重,但也算不上轻,在陈祎頔的脸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
陈祎頔被她打得微微一偏头,深吸一口气,“媳妇儿,打人前总得给个理由吧?”
魏梾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数吗?”
她又捶了一下陈祎頔的肩膀。
陈祎頔任她打自己,等她打够了,才笑着说:“打几拳就能换一晚做四五次,不错,这很划算。”
魏梾懒得搭理他,气鼓鼓地扶着洗手台刷牙,腰酸腿软,站都站不直,只能扶着洗手台,在心里痛骂陈祎頔禽‖兽。
她没有大声骂出来,一是涵养,二是因为嗓子哑了……声音一大就痛。
陈祎頔在外面检查了一遍房子里的水电,又听魏梾在浴室门口没什么力气地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陈祎頔走过去,柔声问。
“记得把垃圾袋都换了,”魏梾扶着门框,脸颊红红的,漆黑的眼睛从醒过来开始就一直瞪他,“卧室、厨房、客厅还有书房……你昨天所到之处,每个垃圾桶里都有你用过的套。”
陈祎頔笑着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把所有的垃圾桶拿到她面前,慢吞吞地换垃圾袋,让她亲眼见证自己昨天战斗过的伟绩。
魏梾翻了个白眼捂着脸:“……”
陈祎頔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换好垃圾袋转身把行李箱一个一个搬到车上,最后才过来抱她。
“还差最后一个行李,”陈祎頔弯腰亲了她一下,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走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