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扇飞在空中的灰尘:“古尘密谋占领苗疆,苗疆此刻人人自危,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来东越寻求帮助。”
沈南烟看了眼云成鹤,少年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一丝疲惫,眉毛紧紧皱起:“求兵?还是?”
听到这话云成鹤摇了摇头:“不是。”
云成鹤思绪回到了他刚从苗疆逃出来之时。
那时他从古月手中接过一个木块切刻而成的令牌。
“拿着它,去东越找齐王!”
好不容易躲过追杀从苗疆出来,到了齐王府之后便发现这是一场骗局,齐王早就与古尘勾结。
两人之间的交易便是古尘手中的傀儡之术。
“齐王没有杀你?”沈南烟眉头微皱,感觉云成鹤所说不太可能。
云成鹤摇了摇头,脸色有些难看:“我永远记得那天他的眼神,那眼神里带着不屑,嘲讽和看到他人无助之时的兴奋。”
沈南烟用手支撑着下巴,齐王似乎是有这个兴趣。
那人是个有些变态的中年油腻男,肚子里没有几滴墨水,可偏偏还喜欢拿把扇子装文人。
“照你这么说,齐王要那傀儡之术便是生了反叛之心了?”
云成鹤低下头,眉头紧紧皱起:“不知道。”
东越国在文景帝的整治之下百姓安居乐业,经济发达,而那军事大权掌握在文景帝和沈丞相手中,齐王虽被封王,可手中并无实权。
况且,如今的文景帝正值壮年。
忽然,两人互看一眼,似乎都猜到了对方所想。
从一开始就错了。
过了一会儿,云成鹤似乎思考了许久,才缓缓说道:“傀儡之术并不完整,有一半在古尘手中,另一半被古月拿给了我。”
“你仔细想想,离开苗疆之时,他们给你冠的罪名是什么?”
沈南烟双脚翘起二郎腿,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齐王很可能与古尘做了一笔交易,不过那交易不一定会是反叛。
而云成鹤,作为苗疆的少祀官,若是我要统领苗疆,便是将手握重权之人杀掉。
所以从一开始,云成鹤离开苗疆的理由便是。
“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