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烟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双手环起:“自是知道!不过……”
她话语还未落,眼神看着门口瞳孔微缩,一抹身影正快速的朝自己的方向飞来。
速度……好快。
沈南烟双手立马护在胸前,谁知男子从她侧面绕过,朝着她身后的人攻去。
男子的身形快到让人有些看不清楚,只见他与一黑袍人的手攻到了一起。
两人的衣服顿时被震的飞起,沈南烟看到那黑袍人手臂上露出的血色花纹,让人感到有些诡异。
男子被震的后退了几步,用手捂住胸口,眼神凌厉的看向那黑袍人。
“少祀官,该回去了。”
黑袍人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让人心中感到不适。
男子听后冷笑一声,随即站直身体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看着黑袍人的眼神里露出一股杀意:“这就不劳烦您老操心了,我不过随意转转罢了。”
黑袍人眼神看向男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既然如此,那我只能秉公办事了。”
只见黑袍人右手伸出,一股无形的黑气萦绕在掌上,脚步分开,眼看就要向男子攻来。
“等等!”沈南烟在那站了许久,似乎从一开始两人便选择无视她。
那男子死了对她可没有什么好处,苗疆的少祀官死在东越,那可是一件大事。
男子眼神看向那不知所畏的人:“此事与你无关!”
黑袍人看了一眼沈南烟,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如此身姿,倒是挺适合做傀儡的。”
沈南烟无视两人的话,缓步走到男子身前站定,随后将手放到腰间四处搜寻着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沈南烟眉头紧紧皱起,身体都弯了下去,左找找,右找找,可还是没有找到:“我记得带了呀!”
黑袍人的耐心逐渐被磨灭:“少祀官,黄泉路上还有人与你作伴,那并不孤独。”
就在黑袍人要出手时,沈南烟从腰间拿出一块金色令牌,上面写着“顾”:“此事即发生在我东越领土,那便关本小姐的事,不知这位苗疆老伯,在我东越领土刺杀你们的少祀官意欲何为啊?还是说……想要挑拨两族关系?”
两人在看到金色令牌的一瞬间都愣了几秒。
沈南烟清楚黑袍人很可能会选择杀人灭口,便又再次说道:“这里离寻州城很近,只要我一放信号,寻州士兵便会赶来,小女不才…”
沈南烟举了一躬,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勉强能挡老伯你半柱香。”
听到这话黑袍人收回了手,拥有那金色令牌的人非富即贵,大业在即,不能失手。
“这位姑娘说笑了,我们不过是开玩笑罢了。”
黑袍人干笑几声,转过身身形便消失在黑夜之中,似乎刚刚他并没有出现过。
沈南烟轻呼出一口气,出来的匆忙,谁会随时带着那信号枪啊!
还好还好。
她转过身便看见男子那恨恨的眼神。
男子感受到沈南烟落到他身上的眼神,便收回了表情,向她鞠了一躬:“刚刚多谢姑娘,在下云成鹤,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沈南烟。”沈南烟将令牌收起,随后抬起脚步便往那摇摇欲坠的房子里走去:“我其实也很虚,能从他手中坚持半柱香的话也是骗人的,就连他站在我身后我都发现不了,又怎么可能会撑过半柱香呢?”
看出来了。
云成鹤别过头心中想到,但他并没有说出口,而是追上去问道:“那信号呢?”
沈南烟无奈的摆了摆手:“自然也没有。”
“少祀官,那可是个尊贵的身份,但看你这个样子似乎是被人追杀,不知你来东越的原因是什么?”
沈南烟走到一个破烂的凳子盘,用手将上面的灰尘扇开,顿时灰尘飞满屋中,她被呛的咳了几声。
云成鹤看着沈南烟坐下,用手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