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如果说雄霸是受人指使的话，那徘徊在通天楼门口，像豺狗一样等待着猎物的小门派呢？他们也是受人指使吗？
这帮人去通天楼总不可能是看风景的吧？通天楼说白了就是座大坟呐！
李寒衣说道：“昔年，黄帝曾问道与玄女，为这方世界带来了武学，带来了圣道。”
“我们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今天，却陷入了每隔几百甚至几十年就有一场大杀劫中，再难向前一步。”
“黄帝是成为圣人了，对吧？可是我想不通，为什么圣人的道，走不通了呢？”
陆沉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不然咱们今天也论一下道？
二人对视一眼，都沉默了下来。
某种意义上说，入道和入道是一样的。
黄帝选择玄女道的同时，也入了玄女道。
李寒衣脸色涨红：“你都入了那么多了都没找到答案，现在连我也不放过吗？”
陆沉尴尬地说道：“当着孩子别说这些...”
“问题是，我朋友这么多，从来没有一个人站在你这个角度思考问题。”
“其实我也正在迷茫之中，所以，我也想追寻一个答案。”
李寒衣怔怔地说道：“好吧，我们回无双城。”
陆沉扯了扯嘴角：“算了，别回去了，全是尸体，不适合论道。”
他奶奶的，整个无双城基本都毁了，唯一一处干净地方还被冥河水毒的药味儿给弄得到处都是。
小鱼儿都能闻得出来，李寒衣就更不用说，去了不就露馅了吗。
二人寻了一处隐蔽的密室，安置好小鱼儿和花无缺，便将武道修为互相诉说了起来。
尤其是关于圣道，陆沉直接将之前杂七杂八看得中外历史全抛给了李寒衣，并且提出了“圣道”如果不存在，世界会是什么样的“假想”。
李寒衣顿时感觉受益匪浅，一瞬间打开了一扇门，那来自异世界的知识在疯狂涌动。
“陆楼主，说慢点，我记不住！”
陆沉说道：“慢不下来，信息量太大了，如果慢下来说，说到明年也说不完。”
“你再忍忍，我正在状态呢，别打断我思路。”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