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先前那不显山露水的,我还以为自己想多了,结果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干脆没接他的话,言良自己絮絮地念叨:“陈熙那小白脸,也就能哄一哄方仲生。他泡妞的技术……低级得我们都瞧不上眼。”
……可真是厉害极了。
“再瞧不上人家,也改变不了你们都是单身狗的事实。”我幽幽吐槽。
言良表情一僵,急忙地为自己正名:“我们那是洁身自好!宁缺毋滥!”
“是。”我点头,对他的说法表示认同。
“我跟你说姚希,你别在这儿阴阳怪气。”言良气得大概失了理智,不禁口出狂言:“赶明儿我就找个女朋友打你的脸!”
“好嘞!”我欣然应允,“我等着那一天。”
姜越冷冷瞥他一眼,提醒他:“冷静一点。”
言良指着我,向他告状:“她瞧不起我!”委屈得像个小媳妇儿。
“她说的话没什么错,我们确实都是单身狗。”姜越很客观。
言良炸了毛:“你就只知道护着她!”
他这话一出,我很有点尴尬。
姜越却并未受到影响,淡定地陈述:“我只是说事实。”
言良终于闭了嘴,一杯一杯地灌着茶。
桌上的菜渐渐见了底。
我借口去洗手间,溜到了前台打算结账。
然而等我报出包房号,收银员说:“我们经理交代过了,您今晚的消费全部免单。”
我只能把刚刚掏出来的钱包又塞回去。
我回到包房,他们俩都吃完了,也没聊天,一人捧着一部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听见我开门的声音,他们动作一致地抬起头来。
“走吗?”我问他们。
“走吧。”言良收好手机,先站起来。
姜越比他慢了半拍,我瞟到他的手机屏幕:黑色的背景,细细密密、颜色各异的折线——是股票的K线图。
我忽然想起来:“千行的股票,什么时候抛?”
千行集团的股价在前几天方仲生宣布陈熙将接任总裁的时候稍稍上涨了一些,但也不到我买入时候的水平。
言良闻言,皱着眉问姜越:“你让她也买了千行的股票?”
“她买得不多。”姜越说。
“不多也涉及到了内幕交易,你悠着点儿,别把她拖下水。”言良忽然正色,严肃得跟之前判若两人。
“我有分寸。”姜越依然镇定自若,“她买得早,不会有事。”
他们俩说的话,我半句都
听不懂。
“什么‘内幕交易’?什么把我拖下水?”
我看看姜越,又看看言良。
“没什么。”姜越明显不想跟我解释,“你手里千行的股票不要抛,要有闲钱了,还可以多买一点。陈熙上位以后千行的股价还会涨,但涨不了多高,全抛了也没多少钱。”
我从前没玩过股票,对这些一窍不通。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你别跟她说太多了。”言良提醒他。
姜越看我一眼,抿紧了唇。
他们俩这神神秘秘的样子让我愈发的好奇,但我很清楚:他们既然不愿意告诉我内情,就说明这事儿知道得太多对我没什么好处。
于是我识趣的没有再问。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我妈的电话:“酒会结束了吗?”
我看了眼时间,9点多了,应该快要结束了。
“嗯。”我回答。
我妈便放心地进入了正题:“你待会儿回来的时候去小区的门卫室帮我取个快递。”
“什么快递?”我觉得奇怪。
我妈年纪大了,智能手机都不太会用,更别提网购了。而她最近也没让我在网上给她买过什么东西。
“是我让人给我邮过来的今年的新茶。明天不是
大年三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