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文立刻望过去,他依旧跟一旁的人聊得火热,再这么呆下去,恐怕荷达没什么想法,她自己要疯了。
“也好,走吧!”
说罢,静文起身离开了宴会。
走在昏暗的永巷中,她的思绪突然被拉回到了十几年前,当时她第一次去北漠,一切都那么新鲜,充满好奇,她带着夏竹到处乱看,说来也巧,东张西望的她到处乱窜,一下就与一个少年撞了个满怀,尴尬得她恨不得用脚抠一个三室一厅出来,那个少年,正是荷达。
寒风四起,静文有些冷了,她裹紧身上的披风,就想带着玲珑回去,可刚一转身,荷达颀长的身影就在月光之下,让她好生不自在。
静文屏住呼吸,打算如同陌路一样,行个礼就走,但荷达却一反常态,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这是做什么?”
静文吓了一跳,立刻四下张望起来,这可是宫里,她已经嫁给了严衡,她本就与荷达没什么,可不想自找麻烦。
荷达并不打算放手,手上一用力,将静文拉向自己。
玲珑见罢,连忙将静文挡在身后。
“荷达王子,我家大奶奶与王子素昧平生,还望王子自重。”
荷达挑着浓眉看向静文,嗓音低沉有力:“素昧平生?是嘛?严家大奶奶。”
静文咬着下唇轻声道:“玲珑,你先退下吧!此事与你无关。”
荷达眼中满是笑意,但眼神却带着桀骜,静文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跟他保持距离道:“多年未见,荷达王子别来无恙啊!”
荷达也没有紧跟上去,只是看着自己空虚的手,冷笑着:“你呢?这么多年你过得可好?我听说严衡待你很好?”
静文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夫君确实待静文很好,静文十分知足。”
静文刻意强调的夫君二字,让荷达眼中露出一抹忧伤。
荷达突然一步步逼近她,吓得静文连忙后退,玲珑已经去了一段时间了,她应该找到唐一峰了吧?
“你是故意让我伤心的,是吗?就是为了确认我心中是否还有你,静文,我知道,你嫁人是皇帝的旨意,你心中还有我,否则在宴席上,你不会三番五次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