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福子下去拿东西,谁知福子腿一软,‘扑通’摔倒在门槛上。
皇上原本对妇人生孩子的东西没那么大兴趣,只不过华妃让他看,他也就顺势看看罢了,如今看那个福什么的宫女这副样子,显然这里另有文章。
皇上的脸色撂了下来,对着苏培盛一指。“去看看怎么回事。”
还未等苏培盛有所行动,福子就如筛糠似的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皇上赎罪,娘娘赎罪,奴婢还没有准备好娘娘交代准备的东西,请娘娘饶命啊。”
华妃刷的站起身来,装作气急败坏的厉声询问,“你没做好自己的事,跑出来干什么?曹答应的身子就在这两天了,事情何其重要?本以为你是皇后调教出来的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如今看来······罢了罢了。”
华妃一脸痛心疾首,转身跪在皇上面前,“都是臣妾不好,皇上要罚就罚臣妾吧,只是请皇上别动肝火,免得惊动了隔壁的曹妹妹,她临盆在即,恐怕惊了胎气。”
华妃一番话说的皇上百转柔肠不知心疼是何滋味,心中那一点怀疑早已烟消云散,赶忙伸手扶起跪在地上泫然欲泣的华飞,“快起来,宫女儿不好自有宫规处罚,况且她是皇后宫人,朕还怪不到你的头上去。”
皇上拉着伤心的华妃坐在上头,周宁海早已拉着福子下去关了起来。
翊坤宫极大,后院里空着好多厢房,周宁海挑了间最角落里头的把福子推搡进去,全程没有和福子说一句话,只是找了两个小太监看着她,免得她做出什么上吊自杀的丑事,再回来的时候,皇上已经和华妃坐在桌上用晚膳了。
皇上在翊坤宫生了好大气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宫中,剪秋急急忙忙进来,看见皇后坐在桌前孤独的一人吃着晚膳,脚步慢慢放缓下来。
皇后察觉出剪秋有事要说,仍然不动声色安安静静用完了晚膳,扶着剪秋去了书房,准备睡前写几个字。
“说吧,出什么事了?”
剪秋小心打量着皇后的脸色,“皇上晚上去了翊坤宫,听闻发落了华妃宫中的宫女,仿佛是为着曹答应的事。”
皇后不以为然,“不过是一个宫女罢了,还值得你大惊小怪如此?”
“娘娘,那宫女是您赏赐给华妃的福子,听说皇上还安慰华妃,说···说福子是您调教的,犯了错也与华妃无关。”
‘啪’皇后笔上的墨汁滴在铺好的宣纸上,浓黑的墨团洇黑了好大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