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管家听罢也没敢再挽留,只笑着道“王妈妈辛苦。”两人寒暄了一会儿这王妈妈便起身准备回去了。
一直在外面的花溪将几人对话听了个十之八九,等李管事二人出了院子,花溪也没了心情管李管家要的杏子,转头就往自己的院子走。
花溪慌忙回到了自己住的小屋,这屋里只有简单几样家具,一张已瞧不出什么花纹的罗汉床,一张磨了面儿的月牙桌,上面放着一面半旧的铜镜,模糊的只能照清人的轮廓。月牙桌面前放着一个圆凳。
花溪进了屋坐在圆凳上,望着铜镜,想着刚才李管事和王妈妈的话,愣愣的发起了呆。从两人的只言片语中听到了一些了不得的事,送走,侯府,嫡女,什么意思?难不成自己是被拐来的?这些人好大的胆子。
花溪摇了摇头,不对不对,现在最要紧的事自己马上要被送走了。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听见外面 有杂乱的脚步声和嘈杂声响起。房门被推开。
来人为首的是福生。
几人也不多言,架起花溪就往外冲。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花溪喝到。
“闭嘴,再多言把你嘴缝了。”
花溪立马闭上了嘴。她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大气都不敢喘。
几人架着花溪上了马车,一路狂奔,像逃命似的。马车里的花溪胆汁都要被颠出来了。
“赶着去投胎啊。”花溪心里暗骂。其实也差不多了,不快点跑这些人可能只能去投胎重新做人了。
花溪终于被颠晕了过去,晕之前她好像听见了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