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柔暖的床上,还闻见了淡淡的香味。花溪揉了揉眼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是真的,既不是马车上也不是她在庄子上的房间。
“姑娘,姑娘你醒了吗?”惊喜声从旁边传来,花溪才发现旁边有人。
一个年纪不大的姑娘。
“醒了,你是?”花溪问道。
“奴婢冬琴,是刘管事派来伺候姑娘的。”冬琴道。
“噢噢,你好冬琴,刘管事又是谁?这是哪里?”花溪的心情,懵。
“是柳管事的内人。这里是夫人的庄子。”冬琴朗声道。
“你这越说越让我糊涂。我记得沃石在马车上的,怎么醒来就来到了你们夫人的庄子上。”花溪感觉冬琴好似个憨憨。
“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等齐嬷嬷到了姑娘再问问她。花管事说过两天齐嬷嬷就会过来。”冬琴挠了挠头。
她自小在庄子上长大,父母是庄子上的农户,昨日有管事的太太让她过来伺候姑娘。
得,又多了个齐嬷嬷。
“对了姑娘饿了吧,奴婢这就去传膳。”冬琴跑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就有丫鬟们鱼贯而入。
短短一天花溪的日子就翻天覆地了。饭桌上再也不是孤零零的白菜梆子了。
花溪瞠目结舌,菜一盘一盘的被端上桌,光是菜式就有八样,还有点心。大荤大素样样俱全,甚至还有两个丫鬟左右伺候。饭后甜点是红豆甜酥和珍珠丸子汤,花溪曾馋的不行,曾经看李管事他们吃过,自己是一次也没吃上过。
花溪第一次吃的肚皮圆滚滚,就是有点心疼,太多了,根本吃不完。
“冬琴啊,下次不用这么多菜了,我一个人吃不完。”
“姑娘,这是 刘管事安排的,姑娘实在吃不完的话,我可以姑娘吃剩下的。”
花溪被冬琴的语出惊人吓到了。
“那也不必,到时候我们一起吃吧。”花溪道。
冬琴听了就差高兴的跳起来。“那奴婢把这些剩下的带回去吃可以吗?今天弟弟生病了,没胃口,这些东西弟弟看见了肯定想吃。”
这傻姑娘,“快拿去吧,一会儿凉了的热一下。”花溪催促道。
“姑娘等等奴婢,奴婢去去就回啊。”冬琴火急火燎的用篮子装着剩菜飞奔而去。
花溪由着她风风火火的。
一会儿有小丫头来领着花溪回房。这房间比她之前的好上许多。家具都是精致的样式,梳妆台上氏一面清晰的大铜镜。
“姑娘。”有人在外面敲门。
“进来吧。”花溪道。
“姑娘,奴婢是庄子上的管事,姓刘。”刘管事道。
原来是冬琴口中的刘管事。
“奴婢是来给姑娘送物什的。”刘管事躬身道,“都搬进来吧。”
有几个下人搬着两个大箱子进来了。
“姑娘,您看,这都是给您备的,等齐嬷嬷一到,您就要回侯府了,这是小秀小梅,跟着伺候您的。”
花溪再次宕机,侯府嫡女实锤了,她这是被亲爹亲娘找到了吗。想询问仔细这来龙去脉,刘管事只道等齐嬷嬷来了问齐嬷嬷。花溪只好作罢。
等刘管事等人走了之后花溪打开箱子,看看都有些什么。是一些衣物和首饰。
花溪双眸熠熠生辉,捧着新的衣服首饰有点爱不释手,自小偏爱古风穿搭的她感叹完命运的无常后就被香迷糊了眼。
这只蝴蝶花簪上的蝴蝶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要翩翩起舞,那件衣服上的花纹竟然是双面绣,每一针每一绣都丝毫不差,极具美感。
本想感叹一番发现小秀小梅还在旁边候着。
“小秀,小梅,你们先出去吧。”花溪故作老成的吩咐道。
“奴婢告退,奴婢就在门口,姑娘有任何吩咐只管唤一声。”小秀小梅退了出去,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