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被一群人像犯人一样押着往最近的衙门走去。
那群人手拿木棒,满眼怒火,争执骂桑后白矖还挨了几拳,口吐酸液。
白矖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这分明是来寻仇的,白矖吓得不敢挣扎。
就这么白矖被押到了衙门后,她才知道这群披麻戴孝的人原来是夏妈妈和她身边的一个叫昌容的人的家属。
这两人曾今因为看到赤红杀人而敲诈白矖,被凤兰反杀了。
现在他们的子女来寻仇了。
“肃静!”
大堂之上庄严严肃。虽然此时人数较多,但是大堂里却静的可怕。
“啪!”上座官老爷惊堂木一拍,大呵一声:“堂下何人,为何敲鼓鸣冤?”
众人齐刷刷的跪倒一片,除了白矖。
“在下马六,状告疼将军府上大夫人弑母一案。”领头的壮汉跪着超前移了一下,一头响磕在木地板上,“请官老爷明察,还我母亲一个公道。”
七尺男儿在公堂之上,憋着泪,咽着苦,含冤状告。
白矖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开始后悔为何当初不拦着凤兰。不为别的,就位这样的一个大孝子。
官老爷听了,胡子一抖,看向旁边依然还站着的白矖,摸了下胡子在斟酌。
按照寻常道理,这大官夫人杀个下人,哪里会弄到公堂上对峙?
这官老爷也不是傻子,弄到今天这个地步,这背后是一定有人推波助澜的。
官老爷斜眼瞟了下白矖后,对马六道:“把事情经过如实道来。”
“是。”马六再次朝着官老爷诚恳的磕了个头,却并未抬起身,应该是不想被人看到眼泪吧。
“我母亲夏氏,在白府当了几十年的差了。有一次在大街上偶遇了腾夫人。”
“谁知,腾府人的下人竟是白府曾今的下人。”
“那下人曾今品行不正,是被白府的大夫人赶走的,却如今跟在白夫人身边。”
“母亲知道后念着旧情特地却拜会白夫人身边的旧人。”
“谁知,那旧人以为母亲要把她曾经的丑事告诉新主,便残忍的用毒酒把母亲杀害了。”
马六的呻吟声带着克制,却忍不住的泪两行。
“本官不明白。既然是那曾今的故人杀害了你娘,为何你要状告腾夫人?”
“小人几次三番的去腾府堵人,谁知那丫头狡猾的很,三番五次的被她逃脱。小人情急无奈之下只好对她主子下手。”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丫头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她主子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请大人明察。”
“对!对!对!”这群起哄的人里除了有夏妈妈的家人还有昌容的家人。“大人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要放过一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