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老爷听了躺下的指责开始给白矖自证的机会,他转头对白矖说:“堂下白氏,对于他们的指责,你可有话要说?”
白矖回头望了望,并没有心里期待的救兵赶到。
“有。”白矖既不想自己受罪又不想连累凤兰,她不愿认罪。她侧头问马六:“夏妈妈是何时死的?死在哪里?又是谁告诉你夏妈妈来和我的婢女叙旧被我婢女杀死的?夏妈妈来的时候我记得可没有带你一起啊!”
马六咽了口唾沫和眼神飘移的细节被白矖抓住,白矖料定马六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你要是答不上来的话,与其胡乱搞人不如求官老爷发发慈悲帮你查住凶手的好。”
“不用查了。”马六突然斩钉截铁道:“凶手就是你。我母亲向来从不与人结仇。在白府当差也是兢兢业业的,从不偷懒。”
“白家的下人和大夫人告诉我,我娘从你那里回来的两三天后就暴毙而亡了。我娘在白府做了这么多年都没事,白夫人不可能骗我的。”
“呵!”白矖轻嗤一声,“两三天?你怎么就知道这两三天之内就没有发生过意外。你有验尸过吗?”
“尸体被好心的白夫人活化了,你叫我哪里去验尸?”
“为什么要火化?”白矖赶紧追问,“葬礼都未办过,亲人都未道别,为何这么着急?”
马六也是悔恨的瘫坐在了地上叹气。
“马六。如实招来。”官老爷惊堂木一拍,众人一惊,眼睛全部望向地上的马六。
“白夫人说。”马六一经没了底气,“白夫人说,天气热,尸体腐烂的快,府里一股味道。所以就烧了。还给我一大笔银两让我好好过日子。”
“那就是死无对证咯?”官老爷亮了喉咙。
一个是民,一个是官府,他也是个识时务的人。
“既然死无对证,那就退堂!”
官老爷刚想走,马六也刚想继续喊冤。官老爷的师爷就匆匆从堂外跑进他身边,附耳秘道。
白矖别无选择,只能看着两人交头接耳,偷偷摸摸的样子。
“啪!”他们说完后,官老爷又敲了下惊堂木,宣判道:“本官目前虽无找到白矖直接杀害夏氏的证据,但是人命关天,不可儿戏。白矖需要留堂查证一夜,若本官再找不出证据,便可放人。”
官老爷朝着白矖走近,双手一揖。“将军夫人,冒犯了。来人,把夫人带下去,关入大牢继续审问。”
“是。”
白矖非常被动,她知道肯定又有人从中作梗。此时就算她想反抗也是徒劳的,不如顺着他们走一步看一步了。
所谓大牢其实也就是官老爷府上的一间厢房。
四下无人,白矖开始趴在桌子上打起瞌睡来。
她不是心大,只是不知为何明明什么事情都没做却总是感到疲惫不堪的。
这样一个大太阳的中午,白矖饭后更是困的睁不开眼。
当她一开始迷糊起来,火狐暖玉便从她的背脊里发着光慢慢升起到半空。
火狐暖玉发着幽幽的光窜到了已经熟睡了的白矖面前,从她的眉间中拉出了烛龙。
烛龙颜色昏暗,还往外透着一股浊气,样子萎靡。
火狐暖玉像人似的围着烛龙满满旋转,将自己微弱的气息往烛龙里度。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过去。
火狐暖玉的力气似乎慢慢殆尽,飞在空中时无力的一上一浮像极了一个不健康的人,好像下一秒就会晕厥一样。
这时,门外突然的动静打断了火狐暖玉的动作。
火狐暖玉和烛龙突然消失,躲进了白矖的身体了,不见了。
“妖...”门外的官老爷从第一眼看到白矖就垂涎她的美色。
若不是她是腾蛇的女人,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此时他刚想来找白矖说事,经不住诱惑,变想从门缝里先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