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白泽双眼紧盯着迷糊的白矖没有离开,单手紧握白矖纤细的手腕也没有丝毫的放松。
这该死的炙热的体温沿着白泽的血管暖到了白泽的心窝。
“春药...”他揪着眉头口中再次缓缓默念。
白泽眼神犀利的像一束光波,好像立刻要射穿白矖的身体一样的盯着她迷幻的表情不移开。
“求求您了,看在您和我们家将军的情分上,请救救我们家小姐。”
外界都说将军和太子殿下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之间的情分不是兄弟但胜似兄弟。
但人生在这世俗,能被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但是赤红已经别无选择了。
可此时的白泽竟然好像也中了毒似的双眼紧盯着白矖不放,好像一座雕像。
“请太子殿下救救我们家小姐。若是太子殿下肯出手相救,赤红下半生愿意作牛作马来报答殿下。”
白泽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捧着白矖通红的脸颊,用拇指附在白矖泪痣上反复摩挲。
淡紫色融合在白矖通红的脸颊上越来越深,最后变成了深紫色。
白泽突然附身抬起白矖下半身,把她抱在身上,大步往白府外走去。
白泽的轿子就停在里白府大门最近的大院里。
下人一看到白泽抱着个女人走来,便识趣的低下头掀开帘子不敢多看。
白泽抱着白矖外表镇定的坐在在颠簸的轿子里,不安分的白矖在白泽的怀里反复扭动,小手也像游鱼似的在白泽胸前,里衣和外衣之间来回游动和跳跃。
白泽好几次抓住她的手腕放下,可是白矖的手油头滑脑根本就不顾白泽的阻止,继续在白泽胸前肆虐。
白泽只好随她去了。
可是白矖的身体越烧越热,再这般升温下去怕是白矖真的要命不久矣了。
“快些!”白泽定做在轿子里朝着轿外喊。
轿子越快,越发颠簸,白泽搂着白矖的手的力度越发紧凑。
白矖就像一个火球似的,隔着衣物烫着浑身冰凉的白泽,可是白泽依旧不放开她。
此时突然,一道闪光从白矖口中破体而出,那道闪光胜似火球。
但定睛一看,那是一块燃烧着的,发黑的玉佩。
白泽伸手,狐火暖玉便飞入白泽手心,继续燃烧。
“我说是你,那便真的就是你。”白泽对火狐暖玉道:“为何现在的你如此伤痕累累?”
白泽揪心,揪眉。
白玉冰泪扇突然从他背后升起。
冰泪扇浑身通透,身周被寒气缠绕,像层层真气似的被团团包围着。
白玉冰泪扇好不犹豫的朝着火狐暖玉冲去,它围绕着火狐暖玉一圈一圈又一圈的反复缠绕。
它好像要把自己的寒气逼入火狐暖玉里一样。
火狐暖玉接受到指令,慢慢的,细细的,一缕一缕的吸收着扇子的的寒气,身上的火苗子的气势才慢慢淡弱了下来。
可是玉身依旧浑浊漆黑。
“...快一些,再快一些。”白泽捂着嘴,差点要咳出来的咳嗽,急促的催促着轿外的轿夫。
“噗!”他最终没忍住,一口血喷溅在了轿帘上,状态惨烈。
白玉冰泪扇随着血液的喷出突然消失了,火狐暖玉也跟着不见了。
前面两个轿夫似乎已经习惯,他们只是回头看了下,但并未停止脚上的步伐。
“殿下,要不要去请腾将军?”其中一个边跑边问。
“不必!”白泽一手紧楼着白矖,一手扶着窗口。
“身子不好,还不老实的回家歇着,带着我的女人你这是想去哪里?”
这声音从天而降,吓坏了轿夫。
急速的轿子突然停下,幸好白泽扶着窗口才没险些摔出去。
轿夫门看着面前不知从哪里来的腾蛇,吓得站在原地双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