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上座的小王爷开始拍手叫嚣,“别以为人人都会怕她雅歌。她算什么东西,还不只是我皇兄的一个妾而已。仗着我皇兄的宠爱作威作福,我早就看不惯她了。”
“泽儿,你今日来的正好。若是你再晚那么一步的话腾夫人可能就会被...”小王爷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无奈加叹气。
看的出来,小王爷很怕何雅歌。
婆子们听了一下子蒙了,她们回头看看何珊凝,再看看白英言,委屈的下巴一颤一颤的,浑身的气势好像被人用针孔抽走了那般的萎缩起来。
“还愣着干嘛?你们不把我小皇叔放在眼里,难道也不把我放在眼里?”白泽的语速不急不躁,但很有震慑力。
“还愣着干嘛?”白英言终于开了口,“拉下去,每人二十大板。”
婆子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却无哭喊冤枉的,她们无法用刚才自己说的话为自己开脱求情。
在白府做事久了,便会越来越明白做人和做事必须看人来定,不能一概而定。
若有偏差,做错事,或者说错话,那便会死的更惨。
二十大板可能会让她们个把个月下不了床。
但总比残废或者死了来的强。
识时务者为俊杰,没读过书的婆子们都懂。
“接下来该干什么?”白泽瞟了一眼面前恭敬的白英言道:“我就坐这,你该坐哪里坐哪里去。不必在我身上多费时间。就当我不在这里。不要弄得这么拘束。”
白英言也不扭捏,坐回了上座。
歌舞继续升平。
白矖感激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白泽。
可是白泽并没有接受她感激的眼神,反而视而不见。
白矖紧张的情绪因为白泽在身边的原因而慢慢消退。
这颗定心丸在白矖心里早已埋藏多时了。
白矖偷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白泽。
他的身上还是一股药香环绕,他的面色还是有些苍白就和他常穿的白衣一样毫无生气。
这一切并没有什么改变过。
只是许久不见之后的突然相见,让白矖心里暗暗的小小兴奋。
好帅!
宴会厅烛光明亮,白矖的脸颊上开始晕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可能是酒喝得有点多了,白矖开始觉得周围空气浑浊,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悄悄起身,在赤红的搀扶下往宴会厅外走去。
“怪了。为什么身体会这么热?”
室外的空气流通,清醒的风也无法降低白矖的燥热。白矖的心头依然像千万只正在燃烧的蚂蚁在爬一样的痒痒。
“糟糕。我不会是中招了吧?”白矖看了看赤红,焦急闭眼镇定自己此时的情绪,并且脑海中快速过滤一边自己中毒的症状属于什么毒药。
“小姐,你好烫!”赤红道,“脸这么红?”
赤红赶紧捏脸捏白矖的手臂和身体,“好软,软的都不像和正常人了。你还站的稳吗?”
“不会是三益丹吧?!”赤红被白家流放后走南闯北多了,也不是没见过。
“那是什么?”白矖一边用手给自己扇热,一边摇摇晃晃的好奇,有气无力的问。
“春药。”
“妈的!”白矖翻了个白眼咒骂。
为了让白矖名誉受损,为了让白矖万劫不复。以那群人的个性是真的做得出这么龌蹉的事情的。
“但是,他们是什么时候下的毒?我们已经够小心了!”
白矖用手用力的挠自己,但那种痒不是浮在皮肤上的那种,而是躲在心眼里的那种,所以任凭白矖如果用力挠,都是无法缓解的。
此时,白矖也热的开始浑身冒汗。
她豁达的解开了盘扣,露出了颈部下那片洁白。
浑身难受的白矖已经顾不了那么什么矜持不矜持了,若是此时她不能把自己的衣服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