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枪,你来还是我来?”
“月姐,求您,求您直接杀了我!”
胡子疯狂的在桌角边磕头,额头已经血肉模糊,他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任由血液肆意的流。
“啧,那我第一枪如何?”
夜月嘴角笑的越发的甜美,玉指握着手枪放到自己的太阳穴上。
她就如黄泉的彼岸花一样,美丽又危险,鲜艳又摄人。
江江和陆啸两人紧张的额头出汗。
他们害怕月姐真的会死,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她玩,但是没人知道那一枪到底是空枪还是实弹。
被绑坐在一旁的盛齐被这一幕震惊到了,他只觉得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一个不怕死的疯子。
而他的心里竟然希望这个疯女人能赢。
夜月毫不犹豫的开了枪。
“砰”
是空枪。
“啊,我运气真好,空枪呢。”
夜月肆无忌惮地看着眼前的胡子饱受折磨,她只咯咯的笑着。
“该你了。”
胡子已经被吓到失禁,裤裆的液体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
他感觉眼前一阵晕眩,眼冒星星,脑袋里嗡嗡作响。
夜月将手枪放在桌上,示意给胡子解绑。
双手得到解放的胡子,无力的垂在身旁,双手冒汗打颤,浑身哆嗦地不停。
他战栗地缓慢的摸上枪,没拿稳,枪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这个疯子!疯子!”
胡子嘴里呢喃着,一直重复这句话。
夜月看着他的墨迹的动作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示意。
一旁的江江立马将枪捡起来,塞到胡子手里。
“快点。”
夜月眉头微蹙,无聊的玩弄着长长的指甲。
江江直接抓住他握枪的手,对准太阳穴,不顾胡子的颤抖,利落的开枪。
“砰”
又是空枪。
夜月瞬间提起兴趣,眼底泛起嗜血的光芒,因为没人能躲过第二枪,毕竟还没开枪就吓死了。
她一边鼓着掌一边大笑。
“嘶,变得有趣了,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夜月走到箱子边,将左轮放了回去,手指拂过刀具,思考着该临幸哪把宝贝。
手突然在一把小的手术刀上停了下来。
“就你了。”
锐利冰冷的手术刀,倒映着夜月妖冶的笑容,眼眸闪过一丝狠戾。
她一只手抓着胡子的衣领提了起来,胡子半个身子忽的悬空。
一把丢在桌子上,拿过绳子死死的绑在桌子上,不能动弹。
“该从哪里下手呢?”
冰冷刺骨的刀划过他的胸口,停在了心脏处。
胡子惊恐的双眼看着胸前的刀刃,汗浸湿了衣服,黏腻在身上。
强忍着的一丝精神力忽的消散,晕了过去。
“啧,晕过去可就不好玩了。”
夜月不屑地瞧着他那可怜模样。
拿刀的手猛的扎入胸口,却并没有扎中要害。
剧烈的疼痛使胡子蓦然惊醒,全身都在反抗,极力想挣脱。
“啊~手有点生了呢。”
话落,夜月像疯了一样,一刀又一刀的扎着,刀刀都避开要害,刀刀疼痛难忍。
胡子惊愕的看着疯狂的夜月,在他身上不断的挥舞着刀。
强烈的疼痛令他痛不欲生,又晕了过去。
胡子的上半身血肉横飞,鲜血溅在了夜月白皙的脸庞上,染红了她的衣服,像花一样绽放。
“看来这双手只适合杀人,不适合救人呢。”
夜月笑的越发的明媚又渗人。
她恶心的看着他的下半身,拿过一边的纸擦拭着被血浸染的手术刀。
“拿热水泼醒。”
陆啸听闻叫人去准备。
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