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恢复好呢,这人又来干什么?
“本王来是通知你一下,侧妃突发疾病,需要你的心口血,请你割血救人。”陆清明理直气壮地说。
“什么?为什么要我的心口血?”楚寒雪不甘地问。
“因为你是水命,侧妃是火命,你一出现,侧妃就发病了,她的疾病是因你而起。宋大夫说了,只能拿你的心口血来治她的疾病。”陆清明不容置疑地说。
荒谬?从没听说过人血能救人的。作为一个二十二世纪来的,精通现代医学的大夫,她怎么能相信。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是张暮烟伙同大夫来害她的。
可见这什么大夫,很受这个神经病青睐。
但是,割心口血啊?那得多疼?
楚寒雪想起来,不由身上一阵哆嗦。
“我昨天才受的伤,流了不少血,如今怎么能再流?”楚寒雪带着一脸恳切哀求道。
“废什么话?本王给你脸了是不是?快我取心口血,否则本王自己动手!”陆清明步步紧逼。
说完,他麻利地从袖口抖落一只锋利的小刀,扯掉楚寒雪的外衣,扒开她的胸口衣服。
楚寒雪白的发亮的皮肤,刺的他眼睛生疼。
他这才想起来,这个正妃,他都还没同房呢。第一次扒开她的衣服,没想到,皮肤这么好。
他狠狠心,对着楚寒雪白皙的胸口,画上了一道口子,这口子不能划的太浅,肯定不能留下一碗心口血,也不能划的太深,否则人就死了。
他小心地控制着力道,划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口子。
楚寒雪的身体立即缩成一团,嘴里发出不像人发出来的惨叫声,甚是瘆人。
陆清明根本没有在意,口子划好后,命令道:“别正面仰躺,给我趴好,让血都流到碗里,别浪费了!”
再向外叫道:“雨晴,拿碗接着你主子的心口血。”
雪白的胸口立即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汩汩而出,痛,深刻的痛,楚寒雪咬紧了后槽牙,手指头也深深地嵌进肉里,身体蜷成一团。
但她被陆清明牢牢抓住,动弹不得,只好忍着痛,看着自己的血流下来。
雨晴三步跑到床前,没有说话,利索里拿起一只洁白晶莹的碗,接着楚寒雪的心口血。
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割开自己的胸口,一个卑贱的婢女,面无表情地接着自己的胸口血,楚寒雪的心像是被生生的拉扯开了一样的难受。
这突然其来的伤害,将她打击的痛不欲生。昨晚才想好的计划,都被打乱了。她好恨。
昨天晚上,侧妃来的时候,楚寒雪就已经看出她怀有恶意,但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狠毒,要取自己的胸口血给她治病。
还有陆清明,没有一点点犹豫,就直接上手来取自己的心口血。不管怎么说,她是他名义上的正妻,这样对待她合适吗?
还有躲在后面的大夫?这是什么大夫,要取人的心口血给人治病。
但她更恨的是,这个陆清明居然就这么听这女人的话。
血汩汩地流了一会儿,楚寒雪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也一点点软了下去,又昏迷过去。
当一满碗血取完的时候,陆清明看着陷入昏迷中的楚寒雪,一点也没心疼:
“昨夜那么长的伤口都没死,这碗血肯定死不了。别装了。”
之后,对雨晴说道:
“先给你主子上金疮药,别让她死了。”
雨晴照做。
不一会儿,管家婆方嬷嬷到了。
“方嬷嬷,侧夫人生病了,以后每隔半月,你到王妃这里取一碗心口血,然后端到侧夫人的房间,服侍侧夫人喝下去。这件事事关侧夫人生命安全,一定要上心,知道吗?”陆清明郑重地交代。
方嬷嬷看着洁白瓷碗里红的刺眼的鲜血,兴奋地说:“放心,老奴一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