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飞身膝撞将他顶翻在地。
几个小太妹见形势不妙,早就跑没影了。四个小混混互相搀扶着快速离去的同时,叫嚣着:“黑炭头,敢动我们,你给老子等着。”
“行,我等你们,不见不散。”谷风至摸出一百块递给老板:“老板,不好意思,影响您的生意啦,不过您也见着啦,真不是我们在惹事。”老板接过钱,也没什么。
“走吧姐,咱们回去啦!”谷风至扶着目瞪口呆的刘洁朝停车位走去。
“风至,你不是说等着那些小流氓吗?”
“哈哈,我的姐姐呀,我打他们是因为他们耍流氓,难道咱们真的傻乎乎等在哪里等着人家报仇。就算是有人报警,咱们占理,去派出所录大半夜口供,传出去也对您影响不好呀。”
“没想到你不但能打,心细,还挺鬼嘛。”
“您这样说,我都不知道是夸我还是骂我。”
刘洁今晚大概喝了三两多酒,刚才只是一时惊住了,恢复之后看起来十分清醒。
“刘姐,您开车慢点,到家后来个电话,您不用担心我,我就住在这个宾馆。”谷风至随手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宾馆。
刘洁看车走后,谷风至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麻烦跟着前面的那辆蓝色宝马。”看着蓝色宝马安全开进一个小区,才让司机师傅开去了人民医院。
住宾馆,就算二百多块钱了,还住什么宾馆。所有医院的住院部里到处都是打地铺的,找个地方一缩就能混一晚上。
刘洁回到家,望着空荡荡房间,心里同样空荡荡的。周末有女儿陪着还好,周一到周五的夜晚,家里就像是冰冷的坟墓,寂寞得让人窒息。
刘洁打开热水器加温,然后走回客厅。
看了一下手机,还是没有丈夫的电话,有心打电话过去问问,想想还是算了。一打电话,要么在开会,要么在应酬,实际上是在干什么呢?刘洁一想起这个问题,就觉得心在滴血。
本来幸福美满的一家人,怎么就搞成了这个样子了呢。
同科室的一个闺蜜告诉刘洁,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裤裆,只要不闹离婚,按期交公粮,不带病回家就行。
现在出轨太方便了,下楼扔个垃圾,就能完成一次完美的出轨。怎么防?怎么管?
闺蜜话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但刘洁注意到,闺蜜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苦涩,嘴角上挂着愤恨。
热水打在身上,好像情人的抚摸。刘洁闭着眼睛,感受着被关爱覆盖全身的滋味。慢慢的,呼吸开始急促,刘洁发出春燕般呢喃。这些呢喃飞舞在蒸汽里,最后又不断坠落,被持续不断地流水所淹没。
整个场景显得绚丽多姿,而又充满毁灭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