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女主在书中对雄性生物有绝对的吸引力,不是谁都像顾忘舒一样眼瞎的。
话说回来,秦陌到现在都不清楚,为什么顾忘舒会看上自己。
这事太匪夷所思了,就像自己的穿越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不了解陆弈,他忘恩负义,不是一回两回了。”顾忘舒像是回想到往事,语带嘲弄。
秦陌见状,没有多问就接受了顾忘舒的说法。
或许,这个宁王,在小说里就是脸谱化的反派角色,做什么坏事都不足为奇。
此时,有几位侍女敲门。得到进入的准许后,她们拎着食盒鱼贯而入,开始上菜摆盘。
秦陌与顾忘舒一起用过晚膳,在慧心口中得知段闵轩尚未苏醒,便径自回屋。
为让自己少去想段闵轩和宁王的事,他点上灯,翻起傅清禾塞过来做参考的话本。
第一本读了没几页,灵感上涌,他研了墨,拿起旁边的一沓纸张,奋笔疾书。
窗外皓月当空,待秦陌落笔,已是破晓时分。
听得耳边莺莺鸟语,他才发现自己熬了一宿未睡,桌上摆放的蜡烛融去大半。
这时方感觉有些撑不住,上下眼皮打架,他想也不想,趴在一堆稿子里,阖上了眼。
当他再度醒来,精神总算好些,只是可怜胳膊枕麻了。
他根据太阳的方位,判断自己约莫睡了一个半时辰,此刻差不多就是平日里该起床的点。
收拾完桌上和掉落在地的稿子,他取水简单洗漱,依着习惯,出门找林辞陪自己练武。
林辞说基础的拳脚他已掌握,随后带着他参观了自己放各种暗器的地方,其间飞镖、飞刀、暗箭、刚针、喷筒、袖炮等等应有尽有,让人啧啧称奇。
秦陌拿起一把柳叶飞刀,试着往无人的空地投掷。
嗯,划出了一道软绵绵的抛物线,估计连个花瓶都射不准。
林辞偷笑几声,手把手教习,练了三刻钟后,两人停下歇息。
秦陌问起他知不知道刺杀宁王的事,林辞惊讶于世子竟把这么机密的事说出来,同时说大哥林越是行动指挥者,对方应该知道的更多。
“你之前说宁王不是好货色,是什么缘故?”
林辞觉得,既然刺杀的事都能说,那么说点宁王的往事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遂道:“朝中大事就不说了,横竖就是些明争暗斗。你知道南平郡王的事吗?”
秦陌摇头,这种原著里没提过的路人甲,他知道就怪了。
“南平郡王陆琼,是当今圣上唯一的侄子。其父襄王战死沙场、其母绝食殉夫,圣上感怀,封他郡王爵号。陆琼少孤,性情敏感,身子孱弱,受尽府中恶奴欺瞒。本是这样便罢了,好歹他还有富贵荣华,衣食无忧,只是,上天偏偏让他遇见了席盛。”
“谁?”
“席家三房的庶子,也算是宁王的表弟。十六岁中了武状元,是个名动一时的人物。”林辞说,“这两人不知何时彼此看对了眼,举止亲密,当年整个京城都传开了。”
“我到这里这些日子,却是从未听说过他们。”
“因为他们五年前就死了。”
林辞看秦陌反应不大,接着说,“宁王将此视为一桩天大的丑事,速让他的外公,也就是荣国公席殊,以教养不当之名,发落席盛的生母秋氏,据说,是要当街施以鞭笞之刑。”
“为什么是他的生母?”
“南平郡王身份尊贵,席盛是圣上钦点的武状元,哪里能责罚他们?不过,秋氏就不同了,她原是获罪没入教坊司的官家小姐,后来被买入荣国公府,命如草芥,宁王自然要拿她开刀。”
“然后怎么样了?”
“秋氏受刑,就算不死,也只能剩下一口气,席盛是个孝子,自然会去求宁王和席妃。宁王说,你在背后刺上‘龙阳之癖’四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