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切,就跟她扯起枕头来,这一扯,好几张纸币就先掉了出来。
范厂长哇哇喊:“钱!我的钱!看,这上面我还写了名字呢!贼,你这个女贼!不要脸得很!”
他们这边的包厢这么吵,隔壁的很多人都跑来看。
而罗阿姨为了抢住枕头,已经从铺位上爬了起来,她穿着男人大裤衩的样子就格外的引人注目。
大家都对着她指指点点。
罗阿姨也在这期间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可是怎么办呢,要是现在脱掉大裤衩,枕头就会被抢去,她只好维持着原样。
乘警终于看不下去了,帮着小管一把抢过枕头。
这年头的枕头不是啥特别好的材质,里头是稻草芯,挺轻的,一拎起来,就能看见一个圆圆的东西坠在一角。
乘警手伸进去一摸,把手表拿出来向小管晃了晃:“是这个吗?”
“是的,是我的,就是我那个!”
小管激动得想伸手拿,乘警把手移开了:“先等等,我核实了情况就还你,现在先得把贼抓了。你,下来!”
乘警严厉地命令罗阿姨。
罗阿姨坐在上铺摆手:“不是我偷的,不是我!”
小管:“都从你枕头下拿出来了,还不承认!”
罗阿姨眼睛四处看,立马逮到了余穗,她指着余穗:“是她偷的,是她偷了塞给我的!”
余穗一脸惊讶:“啊?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要是我偷了塞给你的,那你干嘛抢住枕头不放?”
乘警拿出了手铐,一把铐住她:
“下来!别胡说了,我亲眼看见你拉住枕头不放的,你要不是知道枕头里是手表,你拉住枕头毫无道理!你这种贼我见得多了,给我下来!”
罗阿姨不愿意下,拉住上铺的铁架子做垂死挣扎:“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们怎么不查别人,只查我!”
可是,范厂长已经受不了了。
这个老女人,穿着他的裤衩子在眼前晃来晃去,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范厂长冲上去,一下子把罗阿姨拉了下来:“下来!你这个恶心的婆娘,把我的裤子还给我!要是让我老婆知道我的裤子被人穿了,会打死我的!”
罗阿姨再是坚持不下铺,可终究抵挡不住范厂长的力气。
不,最主要是范厂长死死拽住罗阿姨的长裤子。
眼看再拽裤子要掉了,罗阿姨只好放弃了抵抗,从上铺爬了下来。
这一下了,铺位上的牛皮纸包着的东西跟着滑落下好几包。
看热闹的人都笑得暧昧极了,对着罗阿姨手指头都要戳烂了,还有人吐口水。
这下,罗阿姨也顾不上诬赖别人了,无奈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