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余穗说完,这下,连余海潮都拍大腿:“对啊!我说余秋也不至于跪下,原来她是这样想的啊!”
夏凛生不禁也问:“她竟然算计到这份上?”
余穗:“你觉得呢?上回你说你在村口遇到余秋,呵呵,下那么大雨,有几个人正好能在那儿遇见你,她不算计好,能那么巧?她惯会算计!”
夏凛生沉默。
孙玉英则跺脚:“我呸,想算计我,没门!我就不给!”
余穗:“娘,我们作为叔叔家,要是不给这个礼金,人家只会觉得你当长辈的没礼数。”
孙玉英:“啥?我不送还不行?”
“娘,你要送,但没人非说要你送钱呀,你这样……”余穗凑在她耳边出了个主意,又说:“明天我陪你去送,看她气得跳脚是很有趣的事,我可不能错过。”
第二天晚上,余穗真的陪着孙玉英去余秋家。
余秋家没有一点要办喜事的气氛。
灶间里,余大潮捧着头坐在饭桌前,余科则一脸阴沉的盯着墙,不知道在想什么。
余秋在堂屋里自己缝一床喜被。
她看见孙玉英来了,她连忙放下手里的针线追了过来:“三婶,你来送礼?给我就好。”
竟然被追着要礼金,孙玉英再次受到震撼,张口结舌。
余穗在一旁微笑:“堂姐,这结婚的礼金,怎么也该先送到大伯手里吧?”
余秋“哼”了一声,别开头,跟着余穗母女俩到了灶间。
孙玉英这才把一个红纸包拿出来,放到桌面上。
好笑的事情发生了,余科和余秋同时伸手去抢。
余科手脚快,先压住了红包。
余秋指甲长,盖住余科手的时候,戳破了余科的皮。
余科当场发飙:“你干什么!你个女儿贼!你明天就嫁出去了,这钱该爹拿着,你抢什么!”
余秋气得眼睛发红:“对,我明天要嫁出去了,可这些年我的工资都给了爹娘,爹给过我一分钱嫁妆吗?喜被和子孙桶还是我自己花钱去买的,你们到底是不是我娘家人!”
余科:“你活该!本来武家给了五百的彩礼呢,那你不是什么都有了,可你呢,你偷钱!你偷钱了还一分没得到,又把钱弄丢了!煞笔!你害得爹会计都没得做,少了多少工分?娘也被你克死了,你竟然还想要钱?这不都是你活该拿出来的吗!”
“你!”余秋转头看了看余穗母女两个,气得大喊:“不是我偷的钱!都说了不是我偷的钱!”
可余科手上被戳破皮的地方越来越痛,他气极了,不依不饶:“你骗别人都可以,骗我可不行,娘告诉过我,就是你偷的钱,为了能顺利昧下钱,所以你还诬赖……”
余科在此时看了一眼余穗,终于,有些话没说出来。
余穗好笑的看着这对兄妹。
讲真,她好想在此刻鼓掌啊!
余秋倒是会算计的很,可惜,摊上这么个智商欠费的大哥。
这骂得多清楚明白呀!
余科也就是在告诉大家,当初罗素英是知道余秋偷钱的,还知会了他,那证明,可能这事儿本来就是一家子一起合谋的。
弄到了钱,就全家共享。
结果,因为余穗穿越来了,陈明丽又倒戈,他们家非但没诬赖上余穗,钱还给整没了。
余秋作为家里不受宠的那一个,终究一个人扛下了所有,所以她只能把自己卖了,还跟队长下跪,千方百计要把偷钱的事情瞒下来。
结果呢,原先的既得利益者——余科同志根本不买亲妹妹的账,连余穗家的“红包”拿不到,就能差点把余秋偷钱还诬赖人的事揭个底朝天。
吼吼,这么来看的话,余秋也怪命苦的。
按理,余穗不该笑的。
原生家庭如此不堪,本不是余秋的错。
可是偏偏余秋却在自己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