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见他为了哄司莹华开心,竟亲自去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生怕自己再慢一步就彻底没了机会,便想趁此机会,找严章华表明自己的心意。
她不信严章华会为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舍弃大好的锦绣前程,只要与他分说仔细,他一定能想清楚,谁才是那个配得上他的女人。
带着这样的想法,沈蔓开始四下寻找严章华的身影,可将整个明月台都转了一圈,都没见到严章华的身影。
“公主,您要不还是冷静一下吧,今日场合,可不能出任何岔子。”墨云劝到。
沈蔓寻了许久,也有些气馁,恰巧这时看见了沈葭,鬼鬼祟祟的往一处无人的角落走去。
好奇心驱使她跟了上去。
一对璧人绕着御花园的小道悠闲散步,正是沈葭与严章华。
是天色太暗,待走到青花廊时,沈葭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而严章华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扶住,揽入了怀中。
沈葭也不挣扎,就这样依偎在他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脑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却被他按住,“别动了,让我好好抱一抱。”
“严小侯爷这是怎么了?”沈葭从他的怀中抬首,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就不怕被人瞧见?”
“瞧见便瞧见了,本侯今日只想抱抱葭儿。”严章华说着,将她的脑袋重新按进怀里。
二人相拥许久,严章华才将人从怀中松开,又取出方才在众人面前掉落的玉簪,递给沈葭。
沈葭就着严章华的手,抚摸着那枚玉簪,“还以为这簪子是送给莹华姑娘的,不想却是给我的。”
严章华将玉簪簪入沈葭的发间,柔声的说到:“她不过是个靶子,如何能与你相提并论?”
“你可别忘了,人家于你可是有救命之恩的。”沈葭揶揄到。
严章华注视着沈葭,眉目间是无人得见的柔情,“这世间无人能与你相较。”
昏暗的宫灯下,沈葭的双颊如三月的桃花般柔润,眼角眉尾皆是勾人心魄的媚意,只见她微微踮起双脚,将自己那血一般嫣红的朱唇送上,任君品尝。
就在严章华即将触碰到那份柔软甘甜,有人不合时宜的打扰。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一声呵斥传来,沈葭淡淡开口:“还真是可惜啊,没能品尝到严小侯爷的味道。”
严章华冷声回到:“就是说啊。”声音中说不出的厌恶。
沈葭从严章华的怀中离开,转身看向沈蔓,并不言语。
沈蔓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又看向严章华,像是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般。
可是严章华却像是没看到她一般,对着沈葭说到:“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不要在外头待太久了。”
沈葭点了点头,替严章华整理了一下刚刚被她弄乱的衣领,示意他先行一步。
严章华转身离去,至始至终都没有去看沈蔓一眼。
目送着严章华身影渐渐远去后,沈葭才笑着看向沈蔓,“五皇妹不在宴会上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沈蔓鄙夷且愤怒的看着她,骂到:“沈葭,你身为公主,却这般不知检点,半夜与男子私会,成何体统?”
“那又如何?”沈葭冷笑,“你大可以去告诉贤妃,再告诉父皇,治我一个秽乱后宫的罪!”
“你!”沈蔓气极,抬手指着沈葭,“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敢,你当然敢了!”沈葭拨开她的手,上前一步,“可是,你舍得吗?”
“我!”沈蔓无言以对。
沈葭冷笑,“若是你去检举我,父皇定然会生气,我也免不了一番责罚,可责罚之后会如何,你可有想过?”
责罚之后,又会如何?
沈葭毕竟是嫡出的公主,又一向得父皇的宠爱,这件事情闹到最后,为了皇家的颜面,父皇只能下旨赐婚。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