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道台迈进屋子,抖抖手里账册,“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和圣上交代吧。”
杭州知府看到账册,脸色煞白,连滚带爬地抱住江南道台,“冤枉啊,大人,冤枉。”
说着,伸手就想把账册抢下来,还好江南道台早有防备,一脚踹在他心窝,直接将人踹晕过去。
“把他带走!”江南道台嫌弃地磨了磨脚尖,又指着躲在床里面发抖的小妾,“一并带走!”
杭州城内的民众这段时间吃瓜吃得特别欢快。
开始是知府夫人手段肮脏,谁知道知府也不予多让。
果然能做成夫妻,心都是黑的。
知府被关在囚车里拉走那天,全城人民拿着臭鸡蛋和烂叶子使劲往囚车砸。
“让你贪民众的血汗钱,活该!”
“我呸,这样的人就应该千刀万剐,居然还杀人灭口!”
“打死这个贪官,吸我们的血!”
短短一截路,让知府灰头土脸,身上和头上都沾满难闻的味道。
安星苒在酒楼二楼满意一笑,顺着帷幔爬下去。
经过一间包厢,她不经意往里面瞥一眼,“咦”一声,顺着打开的窗户溜进去。
包厢里坐着身着锦色衣袍男子,男子眼上蒙着一块白布,一看就是眼睛有疾。
虽然眼睛看不见,男人却好像没有受到影响,端着手中茶杯,怡然自得。
一双玉手从男人身后探出,摸到男人衣襟里面。
安星苒柔弱似骨贴在男人身后,含住男人耳垂,声音娇娇柔柔,“你怎么在这里?眼睛怎么了?”
男人握住茶杯的手微顿,捏紧的手指放松,将茶杯放到桌上。
骨节分明的手按住在胸口作乱的小手,轻轻一拉,安星苒被拉到男人怀中。
安星苒坐在男人腿上,手指抚向男人被蒙住的眼睛。
还别说,蒙上眼睛,看上去好禁欲,让她忍不住想亲。
安星苒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主,搂着男人脖子红唇就送上去。
轻吮男人下唇,在男人嘴巴微微张开时,舌头就滑进去。
来回嬉戏几次,分开时,银丝从唇齿间滴落。
男人身体已经起了变化,安星苒轻笑,有段时日没见,看来金大身体也很想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