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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命我还有其他的任务,我还不能离开。”
说着,又命人将被绳索困住、假扮赵良仁的杜小天带了过来,说道:
“这人是无稽县知县赵良仁,刚才在乱军当中,被我擒获。”
孙成看了一眼杜小天,随即拔出长剑,说道:
“我现在就杀了他。”
赵良仁却道:
“此人还有用,我们要用他来拖延时间。”
说罢,命人将杜小天带了出来,放逐在两军之间的空隙,大声说道:
“陈刚,这是无稽的知县赵良仁,你们还要不要他活命?”
这边的温国君和陈刚已然聚在一起,两个人虽然不可惜这个县官的命令,但一来他是朝廷的命官;二来他是已经过世老公爷的心腹,也颇得大王爱重,于情于理的,都不能放置不管。
陈刚纵马跃出,大声叫嚷到:
“你们这群无耻的叛贼,杀我将士,公然虏我大臣,我定报此仇!你们最好赶紧弃械投降,还可以留个全尸,不然等下我军定将你们杀个片甲不流。”
说罢,一举长剑,就要上前。
这时,赵良仁大叫道:
“陈刚,一个七品的地方官而已,现在就还给你。”
说罢,将杜小天手中的身上的绳索割掉,又看了他一眼,两个人四目相对,虽然没有说话,却明白彼此的心意。
正在这时,赵良仁翻身上马,对着陈刚哈哈大笑,大叫道:
“陈刚,看我还你一个死知县。”
说罢,取出长弓,弦满如月,长箭就向杜小天的背后射去。
杜小天随即倒地,重重的跌在地上。
天水营兵顿时鼓噪,三十余骑蜂拥而出,刚到杜小天跌倒的地方,却发现旁边的草丛里羽箭乱飞。原来赵良仁在说话间,命人在此设伏,上百支箭如飞蝗一般钉在天水骑兵身上。一些跌下马来,一些被马拖着乱窜,就此乱作一团。
陈刚几乎气炸,对方在自己的面前公然射杀朝廷命官,而且以此设置陷阱,一照面之间,己方又损失了二十余人。他圆鼓鼓的眼睛,闪着血一般的红光,脸色阴森森的,好像远山上笼罩了一层云雾,咬牙对温国君说道:
“大人,我决心向对方发起冲击,还请大人留在后军,代为指挥。”
温国君连忙拉住陈刚的手说道:
“陈将军,稍安勿躁,对方绝不是有勇无谋之人,观对方用兵,进度有度,处处料敌先机,贸然冲上去,必然损失巨大。不如稍待片刻,如果所料不错,陈督帅的大军已经快来了,只要我们在这里拖上他们两个小时,到时候大军一到,四面合围,这群悍匪插翅也难飞。”
说完,又看向刚才埋伏地方,说道:
“只可惜了赵大人,多好的一个人。事后,容我禀告大王,好好加以抚恤就是了。”
说罢,长叹一声,就此看向前方。
这时,一匹快马飞速而至,上面是一名传令兵,大喊道:
“督帅有令,命将军在此按兵不动,他已经派人截住一阵风的后路。”
陈刚无可奈何的下令:
“步军设好障碍,骑兵不得下马休息,严密监控对方行踪。”
这时,一名参谋指着对面说道:
“两位大人,对面火起。”
原来,赵良仁看到对方按兵不动,知道自己的战术已经将对方迷惑,遂撤下埋伏的人,将准备的的火种四处燃放,顿时面前一片火海。
赵良仁拨转马头,向前驰奔而去,不禁回头看到杜小天中箭的地方,那里早就成为一片火海。
却说杜小天被赵良仁的一箭射中,虽然没有箭头,但是赵良仁膂力雄厚,自己衣内虽然穿着软甲,也是疼痛异常,心下不住的破口大骂赵良仁干嘛下此狠手。正要起身,就看见天水关的骑兵被赵良仁埋伏的人射杀,心里也不禁佩服这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