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世子,戚筠这个杀千刀的竟然勾结鞑靼陷害老麟王,小世子,我们都相信老麟王是无辜的!戚筠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就是就是!戚筠这个恶人,身为辽东将领竟然勾结鞑靼,可想而知辽东也不干净!小世子,您一定要把事情查明白,还老麟王一个清白!”
天寒地冻,暴雪纷飞,这些人已经在大理寺前跪了好几日,可此时此刻他们声嘶力竭地大吼着心中的怒火,倘若北周律法允许,他们甚至恨不得冲进刑部大牢亲手打死戚筠。
赵清珵独自一人站在大理寺前的高阶上,风雪吹白了他的眉眼与双鬓,他走下高台,将跪在地上的老者扶起来,沉声道:“老伯,天寒地冻,还请您快些回家。今日我既出现在了诸位面前,便一定会给你们交代
!只要是戚筠犯下重罪,就必定会受到重惩,我向你们承诺,绝对不会放过戚筠!”
“小世子……”被他扶着的老伯颤颤巍巍,他的头发灰白,枯瘦如柴的双手紧紧握着赵清珵,话还没说出口,便已经是泣不成声,“当年老麟王抱着您走在田边,老头子我曾受过老王爷恩惠,如今一眨眼……小世子您都这样大了!您都这样大了!”一番话说得断断续续,所有人都在风雪静默,能够站在这里的人全都是赵霆昔日救助过的麟都百姓,麟都惨案是他们心头的痛,当年赵霆被万民唾骂,他们无法辩驳,如今事情有了转机,谁能不动容,谁能不悲痛。
紧闭的大理寺之内,李聿戚筠并肩而战,戚筠穿着一身囚衣,身上戴着镣铐,神情淡漠。
“当年润鹤也如你这般,身穿囚衣被押入望都,你在勾结鞑靼、构陷麟王的时候,当真没有过半分将他人置身于地狱的悔恨吗?”
听到这话戚筠笑了,他侧过头,麻木而又平静地说道:“李聿,我可怜别人,那谁来可怜我?这话太可笑。”
“李聿,你活得这么天真,来日只会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