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阴沉地捏碎了手中杯盏,哐当一声,杯盏在地上碎成了八瓣。
“有这个在背地里嚼舌根的功夫,还不如想想自己有没有这个命走出望都吧。”
“哎,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赵沐霖一声冷哼,“我的意思是,”他的目光落在了赵清珵身上,也真是奇怪了,这些年他与赵清珵始终有所往来,润鹤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的呢?身居高位却从容不迫,好似他就该站在权力之巅接受众人朝拜,“你们一个个,身为赵氏子弟,却没有半点担当,比不上润鹤半分!”
“你……”边上人还想说什么,被拉住了。
才消停了下来,众人就见首辅袁廷站了出来,手持酒杯,礼乐渐停,等袁廷一番
话说完的时候,大殿内没有一个人吭声。
赵沐霖讽刺地笑了笑,低头喝酒。
坐在边上的几个蠢货交头接耳,“阁老刚才那话,什、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什么叫做咱们现在望都待着?陛下这都病大半年了,早不侍疾晚不侍疾,这个时候让咱们在望都侍疾?”
一群蠢货。
赵沐霖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大摇大摆地起身,“蠢货。”
一个两个全都被赵清珵哄得团团转。
赵沐霖看着他们,就像是在看着待宰的猪样,蠢笨无知。
“麟王殿下得罪了,今日您不能出宫!”
“不能出宫?”赵沐霖站在大殿外的石阶上,放眼望去只见几千名禁军身着盔甲,带着头盔,将整座大殿围得密不透风,他眼底浮现出一抹冷笑,“怎么,赵清珵还想将我们困死在皇城中?”
“这里有封王上百人,难道赵清珵还想得罪全天下不成吗!”
“霁梁。”
赵沐霖的身后传来一道无奈的说话声,赵清珵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偌大的皇城全部成为了他身后的陪衬,赵沐霖与他相对而站,“霁梁,我知道的,我不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