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与湖泊,赵清珵的神色发狠,“赵昀,那个位置、只要是赵家人,就都能坐。”
“天下不是都说我父意图谋逆吗?那我就让天下人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谋逆!”
赵清珵的眉眼阴翳,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流露出这样阴冷的神情了,自从那年差点死在刑部后,赵清珵就知道,如果别人不想听,他就算把想说的话说一万遍,也不会有人相信。
他说了无数次,父亲没有谋逆,麟王府上下一百八十口人何其无辜。
谁听了?
没有一个人放在心上!
那他就不说了。
“赵昀,你杀过我两回,没杀死是你没本事,如今你落得这个下场,我赵清珵可什么都没做。”
“你踩着我踏入金銮殿,哈哈哈,现在你和我说你什么都没做?”赵昀从地上爬起来,他披头散发眸光赤红,“是啊,我杀不死
你,从一开始我就杀不死你,我为什么要杀你?我要亲眼看着你对付李蓉,就像你对付我一样,你说有朝一日李蓉若是知道她一手扶持起来的南翊侯藏着如此野心,她会如何?”赵昀笑得癫狂,“我、我真他娘的想看看,李蓉、袁庭,他们要是知道你想做什么,他们会怎么样啊!”
赵昀这一生,拼命想要爬得更高,从卑贱的皇子到东宫太子,他从来都没怀疑过这个北周、这个天下会被更迭,他和李蓉在望都争权,殊不知望都早就成了赵清珵眼中的肥肉。
北周是赵家人的北周,可只有他们这一脉,是太祖皇帝的亲传,他们是太祖帝唯一的血脉,这么多年帝王传位,全都是赵昀的祖辈,他们是赵家最尊贵、最纯净的血脉。
“你想当皇帝?赵清珵,你想当皇帝?”赵昀不可置信地笑了出来,“你一脚踏进了望都朝堂,你就妄图坐上那把巅峰龙椅?可你在望都根本就是步履维艰!”
“望都是我赵家先祖的望都,祖祖辈辈,世代相传,望都是我们的根,你们这些旁支根本就走不进来!赵清珵,你想一脚踏进望都呼风唤雨,你也配?你做梦!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