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背上逃兵的罪名,如今我让你死,你甘心?”
左擒熊扯着苦笑,“不甘心又如何,我如今武功尽废。”
“生不如死。”
“既然生不如死,那就换一种活法,左擒熊,我再问你一遍,倘若就这样赴死,你可甘愿?”
“若当真甘愿,明日我便让人给你送去一壶毒酒,醉生梦死,死在温柔乡中。”赵清珵骨节修长的手点着桌面,“一点也不痛苦。”
有那么片刻的沉默。
左擒熊单手握拳,咬牙切齿,他听出了赵清珵话中的意思,不可置信地问道:“南翊侯还愿意留我一条命?”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
赵清珵歪着头,像是没想明白。
他说过要留活口,活人比死人有用,只要能撬得动活人的嘴,就会有无限可能,赵清珵就是在这无限的可能中一步步走到现在,
他不是睚眦必报的小人,相反,任何能用的人,他都会想方设法留为己用。
他从罪臣之子走到如今这个这个位置,靠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赌命。
“可我如今……”
“锦衣卫你是回不去了。”赵清珵将左擒熊的话堵住了,他的食指点着眉心,慢吞吞地说道:“派去越州的锦衣卫葬身王府是最好的结局,无论是赵昀还是谢承,都不会希望还有人能够活着走回锦衣卫。”
人都死干净了,对于赵昀而言他的心机将会彻底长埋于暗夜,而对于谢承来说,他与赵昀原本就是一桩见不得人的交易,活人不会说话,他就能永远干净。
“南翊侯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左擒虎是个急性子,他搓了一把胡子,沉声道:“侯爷若能给我哥一条活路,我老虎从今往后只听侯爷一个人的话,就算是侯爷要我左擒虎的脑袋当秋玩,我也绝无二话!”
“要你脑袋做什么。”李聿对他们锦衣卫那把阴私的鹰棍感兴趣得很,那日在越王府,锦衣卫手中的鹰棍差点没把石斛打吐出来,他朝左擒虎笑了笑,“下次把锦衣卫的鹰棍带过来,让我手底下人的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