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您管不管!”
“是啊,侯爷,我们都是从四处逃难而来的百姓,大庾城的官兵就这样肆意抓捕我们,这让大家伙哪里还敢继续留在大庾城内!”
被官兵束住双臂的庄稼汉梗着脖子,哼了一声,说话的这人五大三粗,身形倒是高大,比起抓捕他的官兵还要壮实,但此刻他双手都被钳在了身后,就像是一只老实的鹌鹑。
赵清珵没有理会他,他的眸光冷冽,尽管他的身形清瘦,看上去就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但他的神情冷漠,一双眼寒如古井,犀利的眉眼蕴含着自上而下的掌控欲,但凡他眼风扫过的地方,无不都是臣服。
“不留在城内?”赵清珵朝芸娘伸了伸手,芸娘手中拿着一沓纸,大声道:“有
谁不想留在城内的,现在就上前来到侯爷跟前登记,留个名便可自行离开了,但是大家伙记着了,谁若是离开大庾城,便不得在进入城内。”
“好了,你们谁先离开的上前来,到我这里来登记一个名字!”芸娘扶着赵清珵坐在了陈家被人推到了的粥棚下,她将一张木桌抬了起来,纸墨笔砚摆好,吵吵嚷嚷的人群立马安静了下来。
赵清珵看向闹事被抓的那几个人,冷声道:“你们几个人肆意闹事,若是不想留在大庾城内,现在便上前来留个名,自行离开,自然没有人会将你们关押进大牢。”
吵嚷的最凶的那个人面红耳赤,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一仰头,梗着脖子道:“走就走!谁稀罕留在大庾城里面被你们这些达官贵人欺负!”
“这位大哥,我家侯爷话可是说在前头了哈,你要是走了,来的时候家里几口人,走的时候一个人也不能留在城内!”芸娘哼了一声,将笔拿了起来,搁在那人手边,“写吧。”
“什么?不是我一个人走?”那人愣住了。
他握着笔,好半天没有落笔。
芸娘凶巴巴瞪着他,“怎么,舍不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