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为柄的雪白色拂尘便是自他的大袖之中飞出径直落在妇人的面前,妇人一件这拂尘面上就是色变,眼中也是带着震惊之色,伸出双手将向自己而来的拂尘接在手中,随后稍是迟疑,伸出芊芊玉手将遮盖住拂尘前端的白须推开,赫然就见到那拂尘的前端显出两个大字,荡世!
见此,妇人肃然站起身来,满眼的不可思议看着佝偻老者,美丽的面庞也是逐渐变得潮红起来,磕磕绊绊的道;“太,太爷爷。”
听着妇人对佝偻老者的称呼,御立在老者身后的沈青也不自觉的低头看了老者一眼。
“八百年有余你却是忘了我。”
听着老者含笑的话语妇人却是如同受打了最为严厉的训斥一样当即伏身向佝偻老者拜下语中竟是带这些哽咽道“是出尘
的不是竟然忘了太爷爷的样貌。”
老者也没有责怪之意闻言摇头;“八百余年,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你来说却是有些长了,出尘你且起来说话。”
妇人能够坐上今时的地位自然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闻言便是恭恭敬敬的站起身来而后坐下只是现在整个人却是没有之前不可侵犯的威严。
端坐正身之后妇人再看老者的眼中除了敬畏就是疑惑,犹豫了那么一会还是好奇的问道;“太爷爷您当年不是?”
说到这妇人也不好在说下去,毕竟大活人就在做身前有的话就不好再出口。
“这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一切都非尔等可以理解,我只能言尽于此却是不能再多说。”
妇人虽是听了个云山雾绕却也不好再询问,点头算是了解,继而便话归正题的问道;“太爷爷今番突然前来想是定有所训示,不知~?”
佝偻老者闻言一叹,“若非迫不得已我本不该来,可是大祸已至便是身不由己。”
“太爷爷是因那怪火而来?”妇人试探的询问。
“是也不是,这奇火虽来势汹汹却也非能左右大局,倒是这开启奇火之人才是重中之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