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妇人很是聪慧在佝偻老者的的一席话后她便已经疑惑出声。
“没错就是他!”佝偻老者掷地有声的说道,眉眼之中也是带了些凌厉。
“不知太爷爷对此人有几分了解?”妇人很是镇定,不急不缓的问道,说实话妇人早已经对帝释天心存好奇,而现在眼看着佝偻老者对帝释天似是很了解的样子这才有此一问。
被妇人这一问佝偻老者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说实话他对帝释天的了解也不多,准确的说他对帝释天的了解不同于别人的角度,斟酌了片刻老者出言道;“有些事情我不便明说,你只需知道此人极度的危险,有颠覆荒天的可能。”
妇人闻言双眸习惯的眯起,颠覆荒天?妇人对于帝释天的好奇更甚,她不同与老者对待帝释天一心的处之而后快,相反对于这个太爷口中能够颠覆荒天的人出了好奇还是好奇。
“太爷意欲何为?”妇人平淡的问道。
“尽快将其剪灭”佝偻老者的回答简单而又直接。
“太爷有几分把握?”妇人此问在常人看来很是平常,可是在明白人听来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妇人
这句话看似是字面上的意思,其实她是已经洞察了老者的来意,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妇人没有直接给出老者答复,却是反问其中隐含的深意就耐人寻味了。
“出尘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佝偻老者没有回答而是话锋一转。
“在太爷面前出尘永远都是一个孩子,今时出尘既然身居高位自然一切都要为颠倒山着想,还希望太爷能够体谅出尘的苦衷。”
这对曾祖孙在八百多年之后的相见却是以一场暗战为开始,听了妇人这番发自肺腑的话,佝偻老者沉默了,八百年过去了,当初那个呈膝在他身旁的曾孙女此刻已经彻底的改变,她已经从一个女童蜕变成一个有谋略,有城府的女人,并且拥有者连男子也无法企及的心性,面对他这个曾祖父她没有半点的胆怯,在大局之上已经选择了站在自己这个曾祖父的对立面上。
佝偻老者心中幽幽一叹不知是该自豪还是该哀叹。
“你想知道什么?”最终老者选择了退让,现在他的是有求于人,而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颠倒山上说一不二的人物,他无法用此刻的身份去压制颠
倒山的任何人,更无法用修为去胁迫自己的宗门自己的亲人。
妇人没有急着收获自己的胜利果实,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老者一双眸子中满是智慧的光芒,许久的沉吟之后妇人才是开口道。
“出尘有三个问题还望太爷能够解惑。”
说着妇人也不等老者说话就接着道;“太爷此来所为何?”
这句话明面山似乎是在问佝偻老者此来颠倒山是为了什么,可是在场的人都知道妇人这句话真正问的是什么。
老者也不敷衍,因为现在谁都知道在聪明人面前有的敷衍就等同于笑话。
“救世而来!”佝偻老者这简单的四个字打的掷地有声且在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老者显得异常的视死如归。
“太爷从何而来?”问出这个问题妇人双眼紧盯老者,显然这一个问题的答案对她的吸引力很是强烈。
而老者却是陷入了沉默很显然这个问题对于老者来说是不愿说出口的。
久久的老者深深的一叹,听着很是苦涩,是啊,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他不是已经越出了那条界限了吗?
一念至此,老者也不再藏着掖着缓缓的说道;
“当年尔等恐是都以为我已经坐化,甚至在那一刻连我自己都以为自己也就走到哪一步了。”
说到这里老者听了下来眼中尽是回忆,不单是老者就连妇人也是一脸的回忆。要说妇人在最开始知道老者的身份的那一刻会那样的惊讶也不是没有原因,八百余年前,颠倒山第一强者晴寅老人坐化,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