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听到不需要钱的,马上就心动了。
“我这里长了个包,一开始不疼,后来越来越疼,走路都瘸了。”方母指了指自己的胯。
人嘛,都是心疼那点钱,再加上长得这个包一开始不疼,她就没想着去看。
没想到后来越长越大,还疼的不得了,严重影响了生活,这才迫不得已去看,没想到那个大夫张口就说自己的腿不能要了,她吓得不敢再去看。
现在岑欢喜能免费给她看,她抱着换个大夫说不定有好结果的心思,积极的给岑欢喜看自己长出来的包。
岑欢喜看了一下那个包。
有成年人拳头大小,缀在胯骨上,看着挺吓人的。
岑欢喜擦了一下手指,用指尖推了推肿包,“疼吗?”
“疼,你这样碰特别疼,我平常走动,疼的钻心啊,岑大夫你说我还能好吗?”
看着肿包一天天长大,方母真的很害怕,担心自己会因为这个病死掉。
岑欢喜没马上给她答复。
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才开口。
“你这是长瘤子了,已经到了比较严重的程度了,普通的汤药针灸艾灸什么的,都没有用了,想要活下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切除。”
她用指尖在肿包上比划了个十字。
“这样切开,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早前扁鹊就有了剔骨疗法,那么岑欢喜现在给出的治疗方案也没有多出格,方母沉思了很久,“只要把东西切出来了,我就一定能活吗?”
岑欢喜盯着她的眼睛,耐心的给人解释。
“世界上没有什么结果是一定的。”
“你这个病拖得太久了,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治疗方案可以用了,切除是走投无路之下的选择,既然如此,你怎么能奢望结果一定好?”
“这就是个赌局,是否实施这个方案,你得想清楚,因为开弓没有回头箭,切除失败直接死亡的情况也是有的。”
方母这个病,在现代化疗加手术都不一定可以百分百治愈,而现在这里的医疗条件有限,更是不能奢求太多。
都是尽力而为。
方母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点头了。
“没有其他路了,那就去做吧,听天由命。”
方母答应了,接下来就是去跟方达沟通。